“傅修時……要做嗎?”江嶼去解傅修時的皮帶,“我洗過澡了,雖然身上有點酒味,不過你現在身上也有酒味了,都是我的味道。”
江嶼的鼻子在傅修時頸側嗅了嗅,“你會嫌棄嗎?”
傅修時自然不會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掐住江嶼的脖頸,迫使江嶼抬起頭繼續接吻,另一隻手在江嶼腰上用勁,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江嶼揉碎了。
江嶼隻能費勁地呼吸,斷斷續續地說:“傅修時……要做的話去房間。”
傅修時沒聽他的,而是攔腰把他抱起來。
江嶼後背是門,門後沒有人,什麼都聽不見,偶爾會碰到冰涼的門把手,不知道有沒有撞青。
在最難捱的時候,江嶼咬住傅修時肩膀的肉問他:“我愛你傅修時。你愛我嗎傅修時?”
回答他的是傅修時很深的眼神。
在這種時候,江嶼最能感受到傅修時的愛意。
他們是最親密的戀人。
他們一定是相愛的。
很不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嶼發燒了,他本來沒什麼感覺,結果下床的時候差點頭暈到摔倒。
傅修時搞再狠也不太可能把他搞殘了。
傅修時人不在,江嶼坐在床邊緩了一會兒才去找了體溫計。
果不其然,高燒,39度。
不知道是因為昨晚喝了酒淋了雨還是因為那種事。
江嶼給自己找了退燒藥,本來想聯係農莊那邊的負責人把他的東西全都郵寄回來,剛開手機就看見了宋勝的幾個未接來電。
眼皮一跳,他忘記給宋勝說自己回來的事情了,連忙給宋勝回了電話。
“我昨天回來了。”江嶼給宋勝道了歉解釋了一下。
宋勝顯然已經猜到了,“你嗓子怎麼這麼啞?”
江嶼靠在床頭唔了聲:“小彆勝新婚。”
他昨晚太累了,直接睡著了,現在才發現,房間裡的一切都和他離開之前一樣,傅修時恢複得還真夠快的,他還以為他一回來,這裡就變得不像是他和傅修時的家了。
宋勝:“……”宋勝很無語地沉默了一會兒:“那昨天那個事,要我幫你打聽嗎?”
傅修時要和誰訂婚,他們圈子裡肯定有什麼風聲,指不定有人知道。
宋勝也不是故意要戳江嶼痛處,如果傅修時真的要訂婚了,那江嶼的位置太尷尬了,他不知道傅修時有沒有告訴江嶼這件事。
但江嶼有那個知道的權利。
“不用了。”江嶼回答得很果決。
“阿嶼。”宋勝很意外這個回答,他以為江嶼會說一定要調查的。
江嶼知道他不理解,還特意給他解釋了,“我想等傅修時自己和我說。”他頓了頓:“我們現在就當不知道,行嗎,宋勝。”
在宋勝心裡,江嶼一向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從來沒和宋勝用這種像是乞求的口氣說過話。
宋勝突然有些擔憂,就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他想,可能那件大事就是傅修時要訂婚了,如果傅修時真的訂婚,那江嶼肯定會和他分手。
那江嶼長達六年多的感情,都會變成烏有。
如果那是自己,光是想想,宋勝都覺得自己快死掉了。
他現在祈禱,傅修時最好能拒絕了。
傅修時那麼厲害,從高中時候就那麼厲害,剛進大學就能接手家裡公司了,一定會拒絕這種家裡安排的婚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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