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
傅修時眼皮動了動。
“江嶼現在不太想見到你。”齊鬆語氣溫和,但說的話針對性卻不小,“傅先生。”
傅修時依然不說話,隻是看向江嶼,這讓齊鬆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又覺得傅修時什麼都不在乎, 不在乎彆人說什麼,他的眼裡隻有江嶼一個人。
齊鬆不著痕跡皺了皺眉, 也不再和傅修時廢話,“那我先走了。”
傅修時嗯了聲, 繼續看向江嶼那邊。
齊鬆下了樓回到沙發邊上,江嶼沒睡著, 一聽見腳步聲就睜開了眼, 問他:“人呢?”
齊鬆看了眼二樓的方向, “樓上。”
江嶼哦了聲, 直接坐了起來, 把外套裹緊了, “那走吧。”
齊鬆也沒多問。
他看得出來江嶼雖然沒理傅修時,但他們的關係並不像表麵上那樣隻是前任。
出了酒店, 江嶼就把外套還給了齊鬆, 外麵冷,他凍得一哆嗦, 差點沒直接打噴嚏,還好忍住了,“謝謝衣服,我得走了。”他晃了晃相機,“回去修圖,你的那些我修好了傳你。”
齊鬆無奈地笑了笑。
江嶼看出來他要說什麼,連忙解釋,“不是不讓你送,我自己開車來的,總不能把車扔在這兒,好了你快走吧,一會兒萬一被你粉絲看見了得出事。”
他這麼一說,反倒有點掩耳盜鈴的趨勢。
在裡麵的時候故意當著傅修時的麵穿了他外套,到了溫度更低的外麵反而把外套還了。
齊鬆沒拆穿,應了好之後說:“那回去再聊。”
江嶼揮了揮手,一邊看今天拍的照片一邊去停車場找車。
晚上確實冷,早知道不把外套還了,但江嶼不太喜歡穿彆人的衣服。
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後,江嶼終於看見了自己的車,正要開門,肩膀上突然傳來重量和不屬於他的溫度。
江嶼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拿開。”
這件大衣,不是傅修時是誰。
衣服上的味道很熟悉,江嶼就喜歡這種檸檬味道的洗衣液,一直在用。
傅修時沒聽,大衣還是披在他身上,傅修時甚至用手壓著,有種不容抗拒的力道,語氣卻放溫和了,“晚上冷。”
“那把你手拿開。”江嶼暫時妥協了,主要是傅修時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
雖然記憶沒了,但身體記得,記得他曾經和傅修時親密無間,所以哪怕是這種程度的接觸,都讓他感到不適。
傅修時果然收回了手,江嶼轉過身,抬起頭神色冷淡地看著他,“你想乾什麼?跟著我過來乾什麼?你的車應該不在這兒。”
“給你衣服。”
話雖這麼說,現在衣服也給了,傅修時卻站在那沒動,江嶼看見他一直在看著自己,不知道自己臉上有什麼好看的,不免更煩了,語氣也更冷淡,“那你可以走了,彆擋在我車麵前。”他說著想把衣服還給傅修時,脫下來的時候,他看見傅修時眼神動了動,不知道想說什麼,江嶼也不想聽,直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習慣。”
他難得這麼心平氣和和傅修時說話,也確實該好好解決一下,不然像剛剛那樣,傅修時神出鬼沒突然出現在他屁股後麵,得虧他心臟強大停車場又燈火通明的,不然他得被嚇出心臟病來,傅修時自個兒倒是什麼事都沒有。
江嶼拉著大衣,總覺得這衣服似曾相識,估計以前在傅修時衣櫃裡見過,潛意識裡還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