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那頭就傳來了狗叫,很熱情的狗叫聲,似乎知道她在和誰通電話。
傅修時靜了片刻,沒再說什麼,掛斷了電話。
進了門,他把麵煮上,然後去臥室拿藥,一袋子的藥,一種一種地拆開吞下去。
醫生說他已經不適合電療了,隻能吃藥。
吃藥已經變成了他的習慣。
隻要吃藥,他就會變好,變成江嶼喜歡的樣子,變成江嶼喜歡的人。
他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餐桌上,一杯放在茶幾上。
江嶼喜歡窩在沙發上,不管吃東西或者彆的,沙發跟他的家一樣。
麵開以後,傅修時坐到了餐桌邊上,朝沙發那邊看了一眼,然後低頭吃麵。
什麼都沒放隻放了鹽的麵。
不一樣,還是和江嶼煮的不一樣。
就算做法一模一樣,味道還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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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江嶼在小區門口接到了齊鬆的金毛,金毛叫鬆樹,一聽就是齊鬆親生的。
是由齊鬆助理送來的。
齊鬆昨晚喝多了酒回去,助理來接的他,但還是被人拍到了,今天就上了頭條。
說齊鬆從陌生人家裡出來,疑似談戀愛。
江肅電話都打到江嶼這兒了,讓他倆小心點彆被拍,處理這種新聞都是要錢的。
江嶼無語了片刻,懶得和江肅解釋。
所以今天齊鬆不方便出麵。
鬆樹脾氣確實很好,見到江嶼雖然很激動,但沒有亂撲,就是仰著頭眼睛亮亮地看著江嶼,都不用江嶼去牽他的繩子,他就迫不及待想跟江嶼跑了。
注意事項齊鬆都給江嶼發過去了,還告訴江嶼,如果鬆樹不聽話,就把它送寵物店。
和助理告彆之後,江嶼牽著狗回去,“我叫江嶼。”
鬆樹:“汪!”
江嶼笑自己跟個狗做什麼自我介紹,鬆樹倒是很配合他說什麼就汪一聲,一直走到家門口,隔壁的傅修時正好出來。
迎麵對上的時候,江嶼腳步頓了頓,正準備走,傅修時先開了口,“你養狗了。”
“關你什麼事。”江嶼想不明白他那天都那樣了,差點把傅修時害暈倒了,傅修時怎麼還能這麼平靜地和他說話。
昨晚還在他家外麵站著,好像多走幾步路回家會腿斷了一樣。
傅修時根本不在意他這態度,“它叫什麼。”
江嶼眼皮子直跳,“鬆樹。”
傅修時既然問了,他就說,“不是我的狗,是齊鬆的,我幫他照顧。”
鬆樹似乎聽懂了齊鬆的名字,跟著汪汪叫了兩聲,嘴角還咧開了,跟笑了一樣,還蹭了蹭江嶼的腿表示親昵,好像他們很熟悉。
傅修時似乎愣了一下,眼角垂了下來。
江嶼居然從他臉上看見了一點難過,應該是錯覺。
“你們……”傅修時張了張嘴,後麵的話似乎問不出口。
他不問,江嶼替他說:“跟你看見的一樣,我們已經到了可以幫對方養兒子的地步。”
說完他沒管傅修時什麼表情,轉身進了門。
結果和齊鬆溝通後他才知道,原來鬆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