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終於不用再喝粥了!但傅修時廚藝居然這麼好?”
他以前都沒聽江嶼提過這事兒。
說到這兒,宋勝頓了下, 去看江嶼表情。
江嶼無所謂地在那看傅修時發來的鬆樹的視頻。
這三天狗都是傅修時溜的, 傅修時每天都會給他發視頻, 每天給他和宋勝送飯,但江嶼沒怎麼見過他。
聽見宋勝的話,江嶼眼皮動了動,“他以前也給我做飯?”
他實在想不起來。
宋勝愣了下,“你沒提過。”
“那就是沒有。”江嶼知道自己什麼脾性, 要是傅修時做過, 肯定會在宋勝他們麵前炫耀。
回去後,門還沒開, 鬆樹就從隔壁院子飛奔過來,小白也在, 但小白沒奔過來,江嶼一手摟住鬆樹狗頭, 隔著圍欄看小白。
小白乖乖坐在那裡, 尾巴搖著, 狗搖尾巴意味著興奮, 但它雖然興奮卻不動, 隻是看著江嶼親密地抱著鬆樹。
宋勝腦袋在鬆樹狗腦袋上蹭了蹭, “那是傅修時的狗啊?我怎麼從一個狗臉上看到了羨慕兩個字?傅修時是不是虐待它?”宋勝盯著小白看,但小白不看他, 小白就看江嶼, “傅修時會養狗嗎,不會真的虐待它吧?”
作為一個資深愛狗人士, 宋勝表示強烈的懷疑,傅修時這種性格的人,連人都不理,會養狗嗎?
小白還沒長大,就這麼幾天沒見,江嶼都覺得它體型變大了。
平心而論,這幾天傅修時把小白和鬆樹養得挺好。
江嶼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回屋去拿了狗零食,隔著圍欄喊小白過來。
小白連忙就跑了過來,乖乖蹲坐在他麵前。
宋勝在一旁看得稱奇,“它好像很喜歡你。”
江嶼也發現了。
鬆樹是表麵聽話,骨子裡還是很野的,一看就是富養長大,但小白不一樣。
不知道傅修時從哪兒把它弄回來的,小白是真乖,就像是被人拋棄過,被人遺忘過,又被撿回來了。
它跟著傅修時的時候是順從的,好像怕被丟掉,所以隻有傅修時允許他做什麼了,他才敢做。
而它看著自己的時候,江嶼總覺得它想靠近自己,但又不敢。
不免想起第一次見小白那天,傅修時說小白是看見了自己才跑了過來。
江嶼眯了眯眼,看著小白乖乖咬著骨頭放到腳邊也沒吃,還是坐在那兒看著他,江嶼沒忍住問:“你真認識我?”
宋勝:“……你問狗狗能懂什麼?”
江嶼笑了下,“也是,走了,鬆樹,進去。”
他得好好補償鬆樹。
他們進去後,小白蹲在院子裡一動沒動。
一直到晚上江嶼聽見了小白的叫聲。
宋勝回去了,家裡就江嶼和鬆樹在,小白的叫聲跟平時不太一樣,有些陌生和防備,它一叫,鬆樹就急地咬著江嶼的衣擺出去,看起來兩隻狗已經達成了很深的革命友誼。
本來今晚江嶼遛狗的時候想順路帶上小白的,但他給傅修時發消息傅修時沒有回複。
江嶼懶得再問。
他管什麼閒事。
江嶼最討厭的就是彆人不回自己消息。
跟著鬆樹出去,江嶼看見傅修時家院子裡站了個眼熟的男人。
是程遠。
小白正衝著他叫喚,程遠整個人手足無措,雖然他在寵物店見過小白幾次,也喂過它,但小白似乎並不把他當朋友,對他還是很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