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約了。”
江嶼長長嗯了聲, “或者我們可以共進夜宵?”
“那我們還是明天見, 單獨聊聊好。”徐知節笑了笑, 臨走前朝江嶼和傅修時這邊回頭看了一眼。
江嶼發現了, 遲疑了片刻,朝他揮了揮手。
看起來他和徐知節關係很近。
一點也看不出其實他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
外麵有點冷, 江嶼把外套拉鏈拉上, 重新看向傅修時,沒等傅修時開口就問他:“你不會給我發消息嗎?”
“沒看見你出來, 我就知道你沒離開。”傅修時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個保溫杯遞給江嶼,“所以就沒問。”
等你多久都沒關係。
江嶼感覺傅修時在說這個。
聽起來真令人匪夷所思,他乾脆跳過這個話題,手指圈住保溫杯問傅修時:“這什麼東西?”
“熬的銀耳粥,中午熬的,晚上熱了一下。”傅修時垂著眼,江嶼感覺他的語氣顯得有幾分可憐,尤其是他看起來被風吹得有些像要倒下去了。
一時語塞,江嶼抱著保溫杯擰開瓶蓋,很濃香的銀耳味就飄了出來。
傅修時說:“沒放很多糖。”
江嶼不喜歡吃甜食。
江嶼哦了聲,嘗了一口,還是熱的,也確實一點都不甜,他忙了一下午加晚上,本來就很餓了,喝了這麼一口下去瞬間感覺人活過來了,便又喝了一大口,隨口問:“什麼時候到的。”
“五點。”
五個小時了。
江嶼意外地瞥了傅修時兩眼,傅修時卻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等了那麼久的疲憊,反而精神奕奕。
江嶼哦了聲,“很多店都關門了,隻能請你吃燒烤,你能行嗎?”
說好了要請傅修時吃飯就肯定要請。
“可以。”
但也不能像上次一樣把人送進醫院了,江嶼特意要了兩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聽見江嶼說要一份不辣的的時候,傅修時連忙說:“我可以吃辣。”
江嶼抬頭看向他,“怎麼?你又想進一次醫院?大半夜我沒那個時間。”
“可以吃一點點。”傅修時不知道什麼毛病,以前死活不碰一口油膩辛辣,現在倒是非要吃辣。
江嶼笑了聲,“隨你,反正進醫院的不是我。”
話雖這麼說,還是點了兩份,大晚上他真沒那個精力送人去醫院。
他又給自己點了兩瓶酒,傅修時連忙說:“我也能喝。”
江嶼:“……”
“你現在是什麼學人精嗎?”
什麼都要跟著他學。
傅修時現在像是那種坐上大人桌的小學生。
傅修時垂下眼嗯了聲,“我是。”
江嶼:“……”江嶼無語了片刻,懶得管他是死是活,“隨你。”
點完東西,江嶼低下頭玩手機,他和傅修時兩個人獨處,實在沒什麼話好說。
微信上,簡文心問他有沒有見到徐知節。
江嶼回她見到了。
簡文心回得很快:怎麼樣?
簡文心現在這是自己感情處理好了,就開始操心彆人的感情來了。
江嶼笑了聲:還行
徐知節人高,身材也不錯,五官也硬朗,但氣質和五官不符,氣質倒是斯文,像個讀書人。
確實是可以,至少江嶼並不排斥。
簡文心:那你倆現在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