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麼強烈,灰羽列夫也依舊樂顛顛地混跡在眾人之間。
除了貓又場狩。
任是誰從頭到尾被盯著看自己擦地板、都絕對會與他現在一個心情。
“喔!接到了!”
“……差了一點,有些可惜。”
鳴宮湊站在場外,小小聲發出點情緒起伏的聲音,但這點聲音落在球場上唯一在補訓的貓又場狩耳中,無比清晰。
對麵在陪他做接球練習的黑尾鐵朗撩開球網彎腰過來,朝著休息區的兩人笑了下道,“難道湊君與靜彌君是第一次見場狩訓練嗎?”
站在休息區的竹早靜彌與鳴宮湊點了點頭。
雞冠頭撩起前額亂發,思考了下道,“這樣嗎……感覺如何?”
貓又場狩正在從地上爬起,額頭滾落的汗珠砸到眼睛裡,鹽漬了下有點火辣辣的疼。
他眯了眯眼睛,一邊聽著黑尾鐵朗與他們的交談聲一邊隨手撈起衣服下擺就要擦臉。
手才捉起身上T恤,白皙腰身剛剛露出點裸.露部分就果斷被另一隻手掐斷,
不知何時也撩開球網過來的孤爪研磨垂下眼,探出的手掌鬆開貓又場狩提起下擺的手腕。
下一刻,虎口精準卡住黑發少年柔軟的下頜,指腹摁住兩旁軟肉,輕薄的呼吸間,幾點微涼的觸感碰到眼尾。
黑發少年不適地眯起眼,被摁著一點一點拭去火辣辣的異物感。
貓又場狩大腦掉線。
那個、不是……布丁頭現在已經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旁邊可還是有其他人在的啊!!
掌下的黑發少年呼吸緊促,小臉不自覺緊繃,圓又亮的一雙貓瞳一眨不眨迎著球場照明燈的亮堂堂光線看過來。
因擔憂有旁人在,他緊緊抿著唇不敢發聲,運動過後蒸騰的熱氣從麵龐、胳膊、脖頸溢出,整個人都熱乎乎的。
像煮熟的蘋果,孤爪研磨無端地想。
“沒關係……有小黑。”布丁頭言簡意賅。
貓又場狩緩緩敲出一個問號,剛想回頭,孤爪研磨手指微動、抻著他的臉一點一點撫挲過眼瞼。
指節彎曲拂去水漬,這才鬆手,他聲音不高,放得很輕。
“……好了。”
貓又場狩莫名感覺到點微妙,但臉龐發熱,眼睫輕顫。
他不敢繼續深思、隻得很快地應了聲含混過去,道了聲謝就快速挪動到場邊。
果然如布丁頭所說,黑尾鐵朗正嚴嚴實實地擋在竹早靜彌與鳴宮湊麵前,絲毫不漏。
他和孤爪研磨到時,三人正聊得很開心。
看見話題對象過來,雞冠頭麵上迅速掛起好前輩專用笑容,“喲,場狩,你的朋友們對你現在的狀態十分驚奇呢。”
貓又場狩直接忽視滿口跑火車的黑尾鐵朗,看向站在旁邊的鳴宮湊與竹早靜彌。
竹早靜彌頷首,“是的,場狩你現在真的變了很多。”
貓又場狩緩緩敲出一個問號,“……變了很多?”
鳴宮湊點了點頭,“至少和國中時不大相同,是因為排球的緣故嗎……不過某些部分還是一樣能明顯看出是場狩呢。”
貓又場狩更加疑惑。
視線在竹早靜彌、鳴宮湊與雞冠頭三人之間打轉。
難道……他們在對什麼暗號嗎。
為什麼他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說起來……還真是好奇場狩國中時候的樣子啊,弓道部的主將、想想都很有意思呢。”
黑尾鐵朗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開口。
不、這個的話就不用好奇了。
貓又場狩果斷拒絕。
雞冠頭倏然話鋒一轉,立即牽向身側立著的那道人影,“威風凜凜的樣子……研磨你也很想看吧?”
孤爪研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