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淮陽威風的不得了。
“都平身吧。”徐太妃抬了抬手,氣派十足。
剛一坐下,目光就緊緊地盯著紀初禾。
“王妃,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都瞞著本宮,你真不把本宮放在眼裡!”徐太妃絲毫不給王妃麵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怒斥起來。
“太妃年紀大了,來淮陽是頤養天年的,王府的事由我管著,太妃就少操勞一些吧。”王妃直接回了一句,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紀初禾:這婆媳兩個一點鋪墊都沒有嗎?
就直接嗆起來了?
王府的事情,太妃處處都想插手,以顯她的地位。
不過,這些年來,王妃大權在握,也沒有慣著著太妃。
太妃便把主意打到王妃僅有兒子身上。
本來蕭晏安就難以管教,徐太妃的溺愛與縱容更是助長了蕭晏安的脾性。
蕭晏安也越發不喜歡嚴厲的母親,反而特彆喜歡與徐太妃親近。
徐太妃甚至縱容徐嫣兒勾引蕭晏安,簡直一點禮義廉恥都不顧了。
王妃一直以來可是拿徐嫣兒當小姐養著的,吃穿用度,一點都沒有怠慢!
誰知道,竟然是個勾欄瓦舍的貨色!
“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兒是我親孫子,他的事情我難道不能過問一下嗎?好端端的一場婚禮,新娘竟然換人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你們也忍得下!淮陽王府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即使抬錯了人,也是郡守家的嫡女,雖比不得帝都的貴女的身份尊貴,也配得上世子夫人的身份。”王妃回了一句,字字擲地有聲。
“哼!”徐太妃冷哼一聲,“身份?在你眼裡身份就那麼重要!安兒的終身幸福你是一點都不在意。他心裡喜歡誰,願意娶誰,你知道嗎?你這麼逼安兒,可是會寒了安兒的心的!”
徐太妃還是一貫的伎倆,挑撥離間。
“今日最重要的事,是新人敬茶,彆的事情,暫且放一放。”王妃示竟人將茶端上。
“敬茶?敬什麼茶?一個冒牌貨,給本宮敬什麼茶?”徐太妃直接拒絕。
“禾兒現在已經是我認可的世子夫人了,太妃,你不知道,她有多賢良淑德,堪稱當家主母的典範!”王妃笑著誇讚。
“這當家主母啊,最重要的就是要寬仁大度,禾兒她一聽到世子與徐嫣兒私下定情,便求我作主,為世子納徐嫣兒為妾了。”
徐太妃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母妃謬讚了,其實是母妃疼愛世子,大愛無聲一心為世子謀劃,既要顧全世子和王府的顏麵,又不能委屈了世子,怎麼會真不顧世子的幸福,棒打鴛鴦呢。”紀初禾將順勢接了一句。
蕭晏安不禁抬頭,往主位上的王妃望去,眼中閃過一絲慚愧。
王妃的心裡更加舒坦,紀初禾這張小嘴,可太會說了。
徐太妃氣得喘不上氣來。
這兩人,一唱一喝,這麼快就有一個鼻孔出氣了!
“你們就是這麼作踐嫣兒的?本宮知道了,你們不是想作踐嫣兒,是想作踐本宮罷了!”太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祖母,我一定不會虧待了嫣兒的,母妃答應我了,我獨寵嫣兒一人!”蕭晏安連忙出聲。
“安兒,你可知道,妻就妻,妾就是妾,妻是主,妾是奴,身份天差地彆!將來,就算是嫣兒生的孩子,也隻能是庶子!這還不叫虧待嗎?”
“太妃娘娘多慮了,將來徐小姐和世子生下孩子,可以記在我的名下,一樣是嫡子的身分。”紀初禾連忙表明立場。
“你……”徐太妃噎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恨恨的瞪了紀初禾一眼。
“祖母,我知道讓嫣兒為妾的確是委屈她了,我會用我所有的積蓄給嫣兒一個不亞於大婚的正式儀式!”蕭晏安生怕太妃不同意,頂著壓力承諾。
王妃又要動怒,紀初禾連忙出聲。
“太妃娘娘,世子願為徐小姐傾儘所有,這份感情,我們旁觀者都為之動容,難道,世子的一腔癡情,還比不上一個正室身份?”
徐太妃慣會挑撥離間。
今日,被紀初禾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