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今天雖然鬨得有些不愉快,但是,母親不會在意你的出言不遜和頂撞,母親還是疼你的,也希望你過得好,咱們還是一家人,你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母親的,儘管開口。”
紀初禾嫌棄地甩開耿氏的手。
“紀初禾,你囂張什麼!”紀清媛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直接朝紀初禾撲了過去。
她忍夠了!
嫁妝沒拿回來不說,紀初禾還把人和賣身契一並要走了!
她還有什麼可以拿捏紀初禾的!
紀清媛一手扯住紀初禾的衣襟,伸手廝打著紀初禾!
紀初禾一手握住紀清媛的手腕,紀清媛伸手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地朝紀初禾刺了過去!
“小姐,小心!二小姐她要殺了你!”綿竹大喊一聲衝了過去。
一道身影更快她一步,舉起劍擋住了紀清媛的手!
劍未出鞘,都足以讓紀清媛痛得失了力氣,手裡簪子也從手裡掉落。
綿竹一把推開紀清媛,像隻老母雞一樣護在紀紀初禾身前。
蕭晏安轉身看向紀初禾,“你沒事吧?”
紀初禾立即抬頭看向蕭晏安,眼中全是驚訝,“世子?你怎麼在這裡?”
蕭晏安一身黃金色的鎧甲,與光同塵,真被她說中了,他果然適合這樣的打扮。
“本世子正與紀郡守商議征兵之事,紀府突然有人來報,說有急事要紀郡守務必回府處理,想著今天你回門,便過來瞧瞧。”
蕭晏安今天一上任,獲得不少讚揚,心情很好。
他自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覺得英武不凡。
再想到紀初禾說的嫣兒一定會被自己迷倒,從此離不開他,他就暗欣喜。
所以,對紀初禾厭惡也隨之減輕了不少。
如果紀初禾不成為他和嫣兒之間的障礙,那她這個世子夫人放著當個擺設也是挺好的。
耿氏和紀清媛在看蕭晏安的那一刻,全都傻了!
耿氏又狠狠地剜了紀清媛一眼。
紀初禾的話竟然是真的!
世子真的在負責征兵的事!
紀清媛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
世子怎麼可能會來紀府,還出手救紀初禾!
這不是真的!
絕不是真的!
“發生什麼事了!我今早不是和你說過,女兒回門,你好好的辦回門宴!我有要務在身,不能回來嗎?”紀誠朝耿氏訓斥道。
“老爺,你彆生氣,是我沒安排好。”耿氏第一次沒有狡辯,服軟服的那麼快。
“你說的是什麼事?還必須得我回來處理!”紀誠耐著性了問。
“老爺,是我不懂事,就是一點小事還打擾你的公務,是我錯了。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你都做主母這麼多年了,府中有什麼事還不能自已做主嗎?非得我回來處理!”紀誠看了看兩個女婿,也不好再責問下去。
“既然府上的事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先回去商議正事吧。”蕭晏安突然開口。
“是,世子請。”紀郡守連忙附和。
蕭晏安又看了一眼紀初禾,突然低下身子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我穿上這身鎧甲好看嗎?”
紀初禾認真地打量了他一下,點點頭,“好看。”
蕭晏安像是得到誇獎的孩子一樣滿足,帶著滿臉的笑意大步離去。
紀初禾明白,他這是因為能迷到徐嫣兒而開心。
但是,這一幕看在彆人的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明明就是新婚夫妻之間濃情蜜意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