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讚同地點點頭。
“其實,徐嫣兒這樣鬨一下也好。”冬苓扶著肚子,唇角微微上揚,“兒子,明天說不定咱們能見到夫人啦!”
“噗嗤!”蓮兒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奴婢算是知道了,姨娘是夫人的姨娘。”
冬苓已經走到桌前坐下,繼續給紀初禾繡荷包。
今天晚上還是趕緊繡好,萬一明天見到夫人了,就能送給夫人了。
“姨娘本來就是主子的財產,我當初在淮陽王府為奴,簽的是死契,世子是主子,夫人也是主子,我怎麼就不能是夫人的了?”冬苓拿起針線,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繡花縫製。
“奴婢把茶端下去,再給姨娘準備一些點心,姨娘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把這個荷包做好才罷休了。”
“去吧,等我縫好,剛好趕上夜宵。”
……
廖雲菲還沒睡,等著憐兒去外麵打探情況。
“側夫人。”憐兒從外麵快步走了回來。
“怎麼樣?”廖雲菲急切的詢問。
“今天凡事牽扯到這件事的,全被發賣了。”
“馮氏呢!有沒有把她趕出去?”
“馮氏連懲罰都沒有!”
“紀初禾不是天天把規矩掛在嘴邊嗎?怎麼這麼偏馮氏?馮氏都動手打人了,還沒有受到懲罰?”廖雲菲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
“奴婢也覺得奇怪,就去打聽清楚了,馮氏真的沒有說閒話,反而那個流瀅還有故意找馮氏的麻煩的嫌疑。”
無風不起浪,廖雲菲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攪合。
既然有人攪合,那就一定有目的。
目的是什麼呢?
“那麼多婆子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馮氏就算沒有說,也很難證明她自己的清白啊,紀初禾是怎麼查出來的?”
“那幾個婆子有人招供,還有在打掃的丫鬟和一個粗使婆子做證。”
“看來,世子府上的人複雜,紀初禾也是有應對的,府中也到處都有紀初禾的布下的眼線。”廖雲菲有感而發。
想要在紀初禾的身上找到破綻,還真是難。
這樣的對手,就像是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馮氏不是拿著掃帚把徐姨娘都打了嗎?這件事,紀初禾又是怎麼蒙混過去的?”
“沒打到,就是嚇唬徐嫣兒,馮氏還反咬一口,說徐姨娘想謀害世子的子嗣,她是在保護世子的子嗣才對徐姨娘不敬。”
“嗬!”廖雲菲冷笑一聲,“這一定是那個冬姨娘的主意,馮氏那個悍婦可說不出這麼有水準的話!這麼說來,馮氏還有什麼錯?她還有功呢!”
“夫人讓馮氏給徐姨娘道了歉,這事就算完了。”
“那個冬姨娘,還真是紀初禾養的一條忠心耿耿的好狗!”廖雲菲說完,又仔細地揣摩了一下這件事,突然臉色一變。
“我怎麼感覺,這件事是衝著我來的?”
憐兒懵了,“側夫人,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想想,如果,馮氏沒有從這件事中摘出去,一定會被趕出府去!冬姨娘要是再有個什麼閃失,孩子是不是也有可能受害?冬姨娘和孩子出事,徐姨娘也完了!一下子牽連了這麼多人,這件事最後的獲利者是誰?”
憐兒也意會過來了,“大家都會認為獲利者是側夫人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