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行,因為今天要上課。
雖然知道老爸老媽起床的時間比我晚,但我還是火燒屁股一樣飛快洗漱完吃完鍋裡的定時粥就躥出了門,饒是有心理準備,在見到等待的黃瀨涼太那瞬間我還是感覺到了窒息。
“早上好,小希!”黃瀨涼太一如往常地和我打招呼。
我隻能努力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也平靜地打招呼:“早上好。”
黃瀨涼太和前幾天一樣習以為常地給我遞梗:“昨晚的月亮很明亮呢!”
換成今天之前,我就會順勢說到陰晴圓缺聊聊古詩詞談談故鄉愁緒再說說悲歡離合了。
現在的我回想起昨天半夜困得要死居然就因為月亮很明亮爬起來emo了半晚就覺得很窒息。我皮笑肉不笑道:“……是嗎?”
黃瀨涼太疑惑地看向我,對上我的麵無表情心如死灰,不確定道:“小希你正常了?”
我微笑看他:“你是想說我之前不正常嗎?”
黃瀨涼太求生欲強烈道:“沒有,完全沒有!”
“可你剛剛好像很期待什麼的樣子?”
“呃,那是因為小希侃侃而談的樣子太可愛所以我才會期待的!完全沒覺得小希你之前是不正常!”
我回憶了一下之前不忍直視的表現,發現這家夥確實對我的胡說八道……咳哲學理論非常喜歡的樣子。畢竟也是唯一一個這期間能忍受我聒噪的人,我決定寬容地原諒他。
“就當是好了,不許再說之前的事情。”
黃瀨涼太乖乖點頭,但緊抿的嘴唇卻控製不住地流露出笑意。
隻要不當著我麵笑,我就先忍了!左右這兩天肯定會被人笑的。但至少我之前也荼毒了他們的耳朵!
默默安慰自己,我總算覺得好受了些。
不過我想要安靜地茍過過渡期的願望還是很快就破滅了,這在同一個教室裡,想要不交流是不可能的。
在某節課下課鈴響樺木彩按照老師要求飛快地將我麵前的卷子拿走往前傳遞卻沒有被我拉住“傳教”的時候,她猶豫地重又回過了頭,小心翼翼地詢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沒有,多謝你的關心。”
樺木彩:“……”
聽到我們對話的周圍同學:“……”
小岩守助誇張地倒吸了口氣,問道:“這是好了?”
我:“……”
有這麼明顯嗎?我也不是次次都很能叭叭吧?
我鬱悶地回憶,發現好像除了吃飯的時候,其他時候確實怎麼都能找到話來說那麼幾句……
而之所以吃飯的時候不說,還是因為他們飯桌上聊的基本都是籃球,我也沒啥好感慨的。
emmm好吧。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我已經準備好接受你們的嘲諷了。我視死如歸地露出了一個社死的笑容。
小岩守助樂不可支,從桌肚裡翻了翻,將一張紙遞給我,笑道:“安啦,我又不會嘲笑你,你不荼毒我們的耳朵我就謝天謝地了。對了,既然你都正常了,之前的報名表還要改嗎?”
小岩守助說的是兩周後的運動會,前兩天登記了項目,因為每個人都必須報兩個項目所以當時他是相當不情不願來問我……之後被我拉著噫籲唏了半天,臉都綠了。
我黑線地捏著那份名單,不是很想回憶道:“我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