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千鈞一直坐在角落裡,話也沒說一句,可是他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許學文一開始進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他,可是他跟韓平說話的時候,總能感覺到韓平的心不在焉,並且韓平一直用眼睛的餘光去看雷千鈞,這引起了許學文的注意。
許學文推開韓平,走到了雷千鈞麵前。
“這位兄弟麵生的很啊,以前沒見過啊!”
雷千鈞根本沒有想跟許學文搭話的意思,這人城府一般,就算不與他交流,也能看出幾分他的深淺來,隻是他沒有想到許學文居然送上門來了。
上門找死,這就有意了。
“跟我稱兄道弟,你也配?”這話說得很不客氣,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囂張。
雷千鈞在宋一然麵前時,一向都是斂著自己身上的煞氣,他不是故意這麼做的,而是不自覺的放鬆了自己,把心底裡最柔軟,最純真的那個他釋放了出來。但是對著彆人的人時候,他沒義務也沒能力做到這一點,特彆是當他有那麼一點動氣的時候,身上的煞氣和霸道就顯現了出來。
雷千鈞是什麼人啊!先不說他出身如何,隻說他在隊伍裡摸爬滾打,一步一個腳印靠著自己的能力走到特種大隊隊長的位置,光是這一點,就是一百個許學文綁在一塊,也招架不住他的氣勢。更何況,他以前可沒少接任務,對付的都是名聲在外的極端分子。每劃掉一個名字,付出的都是血的代價,他身上戾氣已成,這就是為什麼撿寶從來不往他跟前湊,不待見他的原因。
那還是狼王的崽子呢,換了一般的狗,聞到雷千鈞身上的戾氣,隻怕叫都叫不出來。
許學文確實有點肝顫,他本能的覺得這個男人不一般,“你到底是誰?”
人對危險的感知,有時候確實比不上動物。換了撿寶在這兒,隻怕早就找機會溜了,也就是許學文這種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才會妄想掙紮。
“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就行了!說說吧,你是誰,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韓平他們幫你挖墳?”
屋外,那個被宋一然敲暈的小嘍醒了。隻是為什麼會有一個女人拿著刀子對著他?
小嘍大驚,他的嘴被堵著,他叫不出來。
宋一然拿著刀,在小嘍臉上,脖子上比劃著,“你說,我要是一不小心劃下去的話,會怎麼樣?”
小嘍嚇壞了,他能感受到那刀子是十分鋒利的!劃在皮膚上有些刺痛,他的雞皮疙瘩都被嚇出來了。
“嗚……”小嘍拚命搖頭,嘴裡嗚嗚的,好多在哀求。
“我也不想傷害你啊!你我無冤無仇,我要是殺了你,這不是作孽嘛!”
小嘍深以為然,“嗯嗯……”一邊叫喚還一邊點頭。
宋一然猛然將刀子貼到他的脖子上,力氣用得不小,刀身掐入皮膚之中,刀鋒叫囂著要飲血,好像隨時都會刺到皮膚裡去。
那小嘍也不笨,知道這一刀子要是割下去,自己準沒命。他一個勁的嗚嗚,像是有話要說。
人家抓他乾什麼呢?難不成是想殺他?對方這麼厲害,要是想殺他,隻怕他早就沒命了!她沒有殺他,還把他拍醒了,明顯就是有話要問他嘛。
這小嘍到了保命的時候也不馬虎,果真有幾分急智,三兩下就想出了保命的法子,示意宋一然幫他把嘴裡的東西拿掉。
“怎麼,你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