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千鈞挑眉,“你這麼有信心啊?”陪他說話,也是為了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
雷千鈞看得出來,劉豔成忍得很辛苦。畢竟是一起並肩作戰過的隊友,雷千鈞心裡清楚,如果不是疼得太厲害,劉豔成不會露出那副表情。
“嗯嗯,以前我也做過不少熱療啊,理療啊什麼的,針灸也紮過,藥也吃過,說實話,沒啥效果。”劉豔成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看來最難熬的痛苦已經過去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劉豔成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怎麼說呢,就是覺得跟以前不一樣,整條腿都熱乎乎的,感覺很好。”
正在這時,範英芳快步走了進來。
“雷先生。”見到雷千鈞,她還是很局促,覺得壓力很大。或許是因為同為女人的關係,和宋一然在一起的時候,範英芳就沒有這種感覺。
雷千鈞點了點頭,起身道:“你們聊。”說完快步走出了房間,讓他們兩夫妻能夠單獨說說話。
“兒子呢?”
“在屋裡睡著了,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一直鬨騰。”
劉豔成嗬嗬一笑,“你就知足吧,咱兒子那還叫鬨?他很聽話了!”
這倒也是。
範英芳坐到炕邊上,急忙問他:“你感覺怎麼樣?我看前前後後紮了有半個多小時。”一邊問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塊手絹給劉豔成擦汗。
劉豔成把手絹接過來,“我自己來。”
“到底怎麼樣?”範英芳急得不行,“你快跟我說說。”
“我覺得有效果。”劉豔成道:“小嫂子給我紮針的時候,我這條腿有熱乎氣了!以前那種涼得透骨的感覺沒有了。”
範英芳急忙把他的褲腿挽起來,將手掌貼到腿傷處,驚訝出聲,“咦,好像真的不涼了。”
以前這條腿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涼冰冰的,現在至少不冰手了。
劉豔成嗬嗬一笑,“這才是第一次紮針呢,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不過,我這條腿現在使不上勁兒,動也費勁。”
範英芳一聽急壞了,小聲問道:“怎麼弄的,是不是紮壞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劉豔成板著臉道:“小嫂子之前就跟我說了,這個腿紮完以後有一段時間使不上勁兒,不適合長時間走路,也不適合騎車,讓我跟你商量先搬過來住,要連紮七天。”
範英芳連忙道:“我也沒有彆的意思,這不是不懂嘛,才害怕。”嘴上這樣說,心裡卻也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
“那現在咋辦啊?”
搬進來吧,太麻煩人家了啊!
可是如果不搬,這七天要怎麼辦?不適合走路,不能騎車,難不成要讓人家騎車送他們?
那比直接住在這裡還麻煩。
劉豔成道:“按我的意思,就直接搬過來吧,也不用太矯情。我跟老大是多少年的關係了,雖然比不上小鄧,小陳他們幾個,但是他那個人就是這樣,對自己的隊友傾囊相助,從不計較。與其畏畏縮縮的,還不如痛快應下來,以後……”
範英芳看著他,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