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

她碰碰身上摸不到的紫氣,原還有如此效用,後不敢停留,隻找賈琛家去。

沒想到,賈琛宅邸比找寧榮街簡單多了,那氤氳彌漫的紫氣,濃鬱不散,遠遠便能瞧見。

隻李湞娘一靠近,便如萬鈞壓身,如活人一般有喘不上氣之感,最終隻得無功而返。

將情況與女鬼一說,女鬼隻感歎,“我滴個乖乖,照你所言,說他是個皇帝也使得!”

李湞娘更加懊悔,無奈,眼下隻得等賈琛回來,與他當麵敘情才是。

李湞娘無處可去,便與女鬼告辭,自家去了。

隻她離家幾日,又出變數,她與何瑋書之事竟被賈家察覺,告知了父親,父親震怒,不令她進祖塋,隨意葬於一矮牆下。

李湞娘真成了孤魂野鬼,心中無限悔恨。

好在,父親休了繼母,將何瑋書趕出了李家,也算替她報了仇,隻是還不夠!

李湞娘找到了何家姨甥租賃的小院,夜裡去找何瑋書,質問他為何要引誘她、欺騙她,害她至此地步!

其並不認為自身也有錯。

再一想賈府的金碧輝煌,賈琛堪比王侯的氣運,李湞娘更恨,何瑋書根本不知道,她為他失去了何等滔天的富貴!

何瑋書嚇得夜夜嚎叫,繼母也害怕,叫了和尚姑子來念經,超度驅趕她,那起僧尼雖沒什麼道行,但那些經文卻是有用的,李湞娘竟一時靠近不了。

她不甘心,又去尋女鬼商量對策,卻遇那女鬼與一鄉下書生野合,她本就沉迷此道,竟一時心神蕩漾,思起春來,又咬嘴唇暗嗔賈琛怎還不歸家。

女鬼酣暢後,見她眉眼含春,告訴她,鬼鬼無甚滋味,人鬼交合方得意趣,她若是想了,又想報複那相好的,便與他行此事,鬼氣敗身,豈不兩全其美。

正好,何瑋書開始酗酒。

李湞娘便趁他醉酒昏頭時出現,引他行那極。樂事,漸看他神氣蕭索,身形消瘦,茶飯不思......

直到聽聞賈琛返京,她要與賈琛再續前緣,不能再和何瑋書浪費時間了,便整夜與何瑋書行那事兒,生生要了他的命。

之後,她每每落日後便到賈家附近遊蕩,可賈琛日日不出門,她竟一直沒尋到見麵機會,直到賈家與吳家議親消息傳出。

李湞娘怒了,憑甚?

賈琛為了他前頭的未婚妻服了三年喪,怎到她,就馬上議親,她也是被騙了,為何不容她陳情,不給她機會?

想法偏激又癲狂。

賈琛不出府門,她接近不了,隻得另尋他路,去找吳家那女子。

她探聽到吳家要去接人,便趁夜藏入吳家的馬車上,次日跟隨兩個仆婦上了山,見到了那女子。

隻那女子身上的紫氣濃鬱得讓她嫉妒,宛如一片迷霧將女子緊密攏在其中保護,她靠近不能。

李湞娘咬牙,她不甘,同樣是與賈琛定婚,為何她能有此待遇,定是賈琛給了她什麼!他們私相授受了?

什麼時候?必是在與她的婚期中!

李湞娘隻顧胡亂攀扯,氣得渾身冒黑氣,將身上紫氣衝淡了許多都未察覺。

她遠遠望著吳家女抽打那書生,想她與書生可能有過節,既她靠近不了,便讓“人”來對付她!

於是,她找到了書生家,敲響了他家門。

時朱家,崔氏被嚇得汗濕了衣裳,又吹山風,回家路上一直緊繃精神,到了家便站不穩,栽倒下去,起了低熱,朱家一陣忙慌,又是請大夫,又是熬藥、換衣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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