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蘇沫到底殺了誰。
“你到底把誰殺了?”
蘇沫掰著手指頭,開始挨個算。
“一個關東軍的少將,三個參謀官,一個日本華北派遣軍的參謀長,打傷了他們的那個什麼司令官,叫什麼記不清了。
還有姓何的,叫何贏欽好像是,也被我打傷了。”
說到這裡,她覺得有些惋惜,竟然沒有把兩人都打死。
那可是兩個最重要的目標啊。
聽完,陳少安大概知道都是誰了,尤其是兩個重要人物。
何長官自不必說,本身簽訂那個什麼狗屁協定,就足夠被人罵漢奸了。
後麵還和鬼子高層接觸,倒也難怪蘇沫把他認定為漢奸。
“難怪這麼多勢力都想要你的人頭呢。”
陳少安呢喃著,旋即關心道:
“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蘇沫聽了,便將衣服扒開,露出層層包裹的紗布道:
“還不錯,你的活兒一如既往的好,嘿嘿。”
說完,她露出一個嫵媚的表情來。
“怎麼樣,要不要給姐姐換藥啊?”
陳少安沒有多說什麼,從櫃子裡麵,找到更換的藥粉,紗布,還有剪刀,針線,就再次給蘇沫換藥。
又要兩處傷口開裂了,顯然蘇沫這兩天也不安分,肯定到處跑了,指不定又有哪個倒黴蛋漢奸,或者鬼子**掉了。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陳少安提到老金和陳京標。
“老金和標子啊,他們值得信任,但是和我接觸的事情,不要跟他們說,不然會把他們牽連進來的。”
蘇沫這樣說,又喝了一口酒,歎息一聲道:
“他們都是好人,好人應該長命百歲,而不是為了我死掉。”
“我呢?”
陳少安問道。
蘇沫沉默半晌道:
“你也應該活著,我最該死,光頭也該死,我們都未能實現先生遺誌,我們都沒能再造一個少年中國。”
她說到這裡,竟然多了幾分感慨。
“少年的中國沒有學校,他的學校是大地和山川。”
陳少安突然想到了這句詩。
這讓蘇沫眼睛一亮,不由得呢喃重複著。
“少年的中國沒有學校,他的學校是大地和山川,極好,極好,小叫花子,沒想到你還會寫詩呢。”
說著,陳少安這邊已經忙完,轉而一臉正色地看著蘇沫道: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