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一會兒,陳少安的口中就發出“嘔”的聲音,甚至還將身體下意識地往中山康介身上靠。
中山康介一看,隻能將車窗搖下來一些道:
“如果想吐就吐在外麵,要是吐在我身上,我肯定要把你的嘴巴用針線縫上。”
陳少安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好了一些。
車窗打開之後,他用耳朵收集外麵的信息,變得更加精準起來。
他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鬨市的喧嘩聲,然後是樹葉被風吹起的聲音。
繼續往後,喧囂的聲音漸遠,取而代之的是鳥鳴聲,然後是火車的鳴笛聲,有些遠,但是能隱約聽見。
最後,是犬吠聲,以及鐵門被打開的聲音,汽車刹車盤摩擦的聲音。
陳少安被兩個衛兵帶著,走過樓梯,穿過走廊。
他默數著走過的距離,從而推斷出來房間到樓梯的大概位置。
終於,門被打開,陳少安被押送進入一個房間,眼罩這才被摘下來。
“陳桑,你怎麼來了?”
岩手裕太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歡喜。
他被關在這裡,實在無聊至極,現在看到陳少安這個能說話的人,自然非常高興。
陳少安先是掃視一眼房間,發現窗簾緊閉,不過看屋內的裝修風格,有些偏向於北歐。
臨近窗戶的位置,是一部電話機,不知道是否可以正常使用,也不知道是否被監聽。
“岩手先生,這些資料已經翻譯好了,剩下的資料呢?”
陳少安說著,將手中的德語資料遞過去。
看到陳少安翻譯出來的內容,岩手裕太非常高興地說道:
“陳桑,你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忠實的朋友啊。”
說著,他就興衝衝地拿出自己的公文包,將剩下的一份資料遞過去。
“陳桑,你就在這裡翻譯吧,等到晚些時候再離開。”
岩手裕太說道。
說完,他就打開陳少安翻譯好的資料,開始忘我的研究起來。
陳少安瞥了一眼,發現岩手裕太在桌子的紙張上,寫下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化學式。
這應該是某種病毒的合成公式,隻可惜陳少安不是化學家,也不是病毒方麵的專家,實在是看不懂那些化學式代表的意思。
他暫時放棄這個想法,轉而開始埋頭翻譯起來。
期間,岩手裕太去了一趟廁所,陳少安則抓住機會,切換為“偵探”角色卡片,在房間之中摸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