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是個傻*。”
陳少安轉頭看向南雲造子,眼神真誠地說道。
南雲造子知道,這家夥肯定在胡亂翻譯,可現在沒辦法,她有怒氣也隻能壓住。
醫院按照舍維德醫生的要求,開始準備各種藥物。
說是兩個小時,其實一個小時之後,舍維德醫生就根據x光片等,確定了最基本的診療方案。
上午十點半,長穀川清被推進手術室,陳少安也跟著進入其中。
陳少安作為翻譯,也需要一起進入手術室內,這裡已經脫離了南雲造子的監視,不過護士裡麵說不定也有特高課的眼線。
可那又如何,他下毒的方式,幾乎無人能解。
麻醉師開始對長穀川清進行全身麻醉,陳少安老老實實地站在舍維德醫生的旁邊。
血漿袋被放在手術台一側,這種全身性的大手術,必然會出現大量的失血,血漿幾乎是必須要準備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無影燈之下,滿身傷痕的長穀川清。
舍維德醫生已經開始按照原本的方案,進行手術。
他不斷地說著手術工具的名字,陳少安則馬上進行翻譯,一旁的日本護士,則始終保持著極高的專業性,將各種手術工具,有條不紊地遞過去。
有人拍打著血漿袋,保證裡麵的鮮血,可以流入長穀川清體內,補充手術流淌出來的鮮血。
陳少安就站在舍維德醫生的旁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此時,一個極小的針頭,被他從袖口裡取出,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長穀川清的時候,悄悄刺入一旁的血漿袋。
“血漿袋!”
舍維德醫生大喊著,手中的手術刀上下翻飛著,將一些重要器官旁邊的破片取出。
陳少安瞥了一眼,這德國老頭的外科手術水平確實不錯。
差點兒就趕上自己了。
新的血漿袋被掛起來,鮮血流淌,順著輸液管進入長穀川清體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