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現在要殺了我嗎?”
“沒錯,或者,你用這把槍,殺了他。”
其實從方才給陳少安烙鐵,武田一郎就在考驗他。
如果方才陳少安拿起烙鐵,為了消除武田一郎對自己的懷疑,直接燙在周新武身上,那他就完蛋了。
因為武田一郎眼中的陳少安,並不擅長做這些事情。
若是毫不猶豫的做了,那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
可接下來這一關,陳少安必須要闖。
隻能賭武田一郎的槍裡沒有**了。
他猶豫了一番,便接過武田一郎的**,然後彆過頭去,對準周新武道:
“兄弟,你**可不能怪我啊,是武田長官讓我殺你的,我也沒辦法啊,你放心,我回頭肯定給你燒紙啊。”
說完,他一手捂住耳朵,一手瞄準周新武,這個和自己不太對付,可卻自始至終,沒有透露給鬼子半點兒信息的鐵血硬漢。
心中默念著····
對不住了,兄弟·····
周新武看著那黑漆漆的槍口,並沒有絲毫恐懼,反倒是一種釋然。
死在自己人手中,也是一樁幸事。
陳少安呢,繼續潛藏下去吧,繼續成為留在鬼子心臟上的一把刀,殺了我吧,我周新武不恨你·····
“哢哢·····”
**扣動的聲音,卻沒有槍響。
陳少安有些詫異,隨後就看到武田一郎耷拉個臉,眼神中帶著幾分失落。
槍裡沒有**!
我陳少安贏麻了!
“怎麼回事兒?”
陳少安有些奇怪地念叨著,就要打開**查看。
可武田一郎卻奪過他的**道:
“這麼重要的人,當然不能殺死,隻是一次簡單的考驗罷了。”
說著,他笑了笑,便拿出烙鐵,繼續對周新武進行折磨。
陳少安站在後麵,看著被瘋狂拷打的周新武,感覺那烙鐵像是烙刻在自己的心臟上。
他想現在就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