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兄,這根煙我幫你點上。”
說完,他也從煙盒裡麵,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陪一根,姚兄。
這樣想著,陳少安便坐在那裡,默默地抽著。
有很多話想要對**說,比如未來的中國不再被列強欺淩了。
比如後世的孩子們,都會記得他的名字。
比如教科書上,也會寫下**營,在寶山的這場血戰。
可所有的這一切,最終都變成彌散的煙絲,好似靈魂一般,縈繞在整個房間內。
直到將那根香煙抽光,陳少安這才起身道:
“老王,把這些**弟兄們的頭顱,送到98師師部去,就說是**營的弟兄們。”
“是!”
這樣說著,陳少安起身,向著滿屋的頭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離開振陽鋼鐵廠,陳少安就返回自己在莫裡哀路的住處。
第二天清晨,報紙上的頭版頭條,還是被放了出來。
隻是頭版頭條的內容,卻是發生了改變。
報社的編輯們,在原本日本人提供的新聞內容,後麵又加了一段。
就像是一個故事,多出來了後麵的半篇。
這故事的內容是,日本人原本想要將寶山血戰的**將士們的頭顱,放在大街上示眾。
可就在前一天晚上,有義士闖入特高課辦公樓內,將所有頭顱取回,送歸98師師部,烈士們的英魂得以安息。
第二天一大早,陳少安去了一趟特高課,發現武田一郎的辦公室內,竟然隻有中山康介一人。
“中山康介,你怎麼在這裡,武田長官呢?”
陳少安問道。
“看來陳隊長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昨天晚上這麼大的動靜,你竟然不知道?”
中山康介揶揄一句道。
陳少安聳聳肩膀道:
“睡得太**,沒聽到,不過昨天的事情我倒是知道的,難道武田長官陣亡了?”
“不是,送去醫院了,昨夜有人在我們特高課內,釋放了大量的毒氣。
而且在通風管道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