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哈哈一笑,當即便回道:“我有何不敢!”
“我王浩行醫做事都是敢做敢當,隻希望張主任到時候彆又扯些彆的理由,非要找王母娘娘來做主就行。”
這番話語顯然是王浩在嘲諷他先前扯的,要讓病人自己做主,選擇治療方案,還恐嚇病人的事情。
“你!”張木林拳頭捏的吱吱作響,但看了一眼王浩的魁梧身材之後,又縮了縮脖子不敢上前。
“走吧王主任,我們還要準備給你擺慶功酒呢,就彆搭理這個家夥了。”趙香琴又在底下偷偷的擺弄了一下小浩,示意著王浩出去。
王浩自無不可,與劉建國打了個招呼便隨之離去。
二人出去後,並未如先前所說的去什麼酒樓擺慶功酒,而是又被趙香琴拉著進了她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趙香琴就忙不迭的將房門反鎖。
王浩明知故問:“趙主任,這是乾嘛,不是給我擺慶功酒嗎?”
趙香琴媚眼如絲,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緊貼在王浩的身上,輕聲在其耳邊道:“你說乾嘛……”
“當然是我啊……”趙香琴一手牢牢地抓住小浩,另一手極快的解著自己扣子。
衣襟大開,熟悉的山川河流再度出現眼前。
一雙紅唇自動遞上,香舌鑽入口中,激烈的戰鬥也開始打響。
不得不說,患有“欲病”的趙香琴遠超一般女子,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今更是達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境界。
也就得虧王浩身懷陰陽醫典,否則一般男人還真喂不飽這頭連玩具都能夾斷的“餓狼。”
三個小時過後,王浩坐在椅子上,神色略微有些失望。
趙香琴並未給他帶來分毫的功力增長,看來欲病這種僅是心理方麵的特殊,體質與普通女人無異。
“怎麼這個表情,是我伺候的不舒服嗎老公?”
趴在王浩身下的趙香琴抬起頭,儘管她已經被喂飽,但是心理上的渴望還是讓她不禁的求歡,尤其是好不容易遇到王浩這麼持久的男人。
“沒什麼,繼續吃你的。”王浩笑著,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她的翹臀。
又是一個小時過後,時間也隨之來到了傍晚。
一臉滿足,甚至雙腿有些顫抖的趙香琴,和王浩一同又回到了先前癲癇病人的病房內。
推開房門,劉建國見他來了,主動上前熱情道:“王主任,真的治好了,從白天到現在,病人一次都沒發過病,你的醫術堪比華佗在世啊!”
王浩擺擺手,笑道:“劉主任過譽了。”
趙香琴立馬在一旁說道:“既然王主任做到了,那麼某人是不是應該兌現承諾了呢?”
此話一出,齊刷刷的視線,頓時落在了一旁張木林的臉上。
張木林神情猙獰,臉色鐵青:“這,這算嗎?”
“病人也在我們二院治理了這麼久,我也給他開了不少藥,按,按理說康複也有我那些藥的功勞……”
“哦,張主任說的確實有道理,不如我們請王母娘娘來給病人做個鑒定吧,看看是我的針灸治好的,還是張主任開的藥治好的。”王浩玩味笑道。
其他人也開始對著張木林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