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撚起一根銀針,鄭重其事的保證:“放心琴姐,我這人嘴巴最緊了。”
他這時也大概明白了這女人的真實目的,笑問:“琴姐,我嘴巴緊不會說出去,隻是不知道你嘴巴緊嗎?”
樊冬琴的臉瞬間羞紅一片,伸手過去拍打了一下王浩的腿,佯怒:“你胡說什麼呢,快點紮針!”
王浩嘿嘿一笑,心中有了一個底,不再試探,開始落針。
先是五針落在脾俞、肝俞、心俞等五大穴上,食指和拇指並攏,慢慢撚動。
王浩問:“怎麼樣琴姐,稍微舒服些了嗎?”
樊冬琴回:“嗯,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王浩深吸一口氣,開口請示:“琴姐,接下來的兩個穴位比較敏感,可以嗎?”
樊冬琴衣服都脫了,哪裡還會不行,當即就答應下來:“小王,你就紮吧,姐都行。”
她話音剛落,王浩便兩針紮在她的會陽、承扶兩穴上。
“啊…。”樊冬琴的兩條豐腴大腿瞬間收緊。
王浩忍不住的出言阻止:“琴姐,你不要那麼緊張,放鬆點。”
樊冬琴忍不住的詢問:“小王,這針還要多久,姐有點不舒服。”
王浩故意問:“還要再五分鐘吧,姐你哪裡不舒服?”
樊冬琴沒有回答,她從來沒有覺得五分鐘這麼漫長,每一秒都好似過年一樣漫長。
平常她給那群省級領導演講的時候,一講就是兩三個小時,從未有過這總感覺。
終於,五分鐘過去了,銀針也被王浩拔出:“好了琴姐,你可以起來了。”
話音剛落,樊冬琴瞬間翻身,直接將王浩抱住,宛如餓虎撲食一般。
兩人中間,僅僅隔了一層麵料,她的那件睡裙早已落下。
感受著胸前的柔軟擠壓,王浩心頭微動,但還是裝作不知的故意問:“琴,琴姐,你這是乾嘛?”
“小冤家,你把姐弄成這樣,你說我要乾嘛?”樊冬琴的眼神都快拉絲了:“你這個小王,是不是一開始就抱著這個打算來弄姐,這五分鐘姐都快瘋了。”
王浩一臉壞笑:“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就是我的治療方式,你壓抑的太久,俗話說堵不如疏,隻有將你過去的壓抑全部都釋放出來,才能…”
王浩話都沒說完,嘴巴就已經被樊冬琴堵住。
“彆叫我姐,叫我冬琴。”樊冬琴說完一句話,便急不可耐的探向王浩的腰帶。
王浩很快也沉浸其中,一雙大手上下忙活起來。
久旱逢甘霖,高山遇流水。
自從丈夫死後,十年未曾碰過男人的樊冬琴,久違的感受到了被滋潤的味道。
這一場戰鬥,可謂是酣暢淋漓。
時間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淩晨的兩點鐘。
樊冬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小王,你真是太棒了,姐這十年從來都沒有這麼快活過,你真是個寶貝。”
她忍不住的爬起來,又親了王浩一口。
王浩笑了笑,以他三十六周天陰陽真氣的威力,即便是戰到天亮也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