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兩人收拾好香燭紙錢,一同前往邱家。
邱家祖宅位於荊星市的西部郊區,在鋼構山的山腳之下。
此山連綿千裡,是隔開荊南和西南苗地的一座天然屏障,而且盛產鐵礦,是邱家的發家之地,故而將祖祠設在此處。
邱家的祖祠的風格古香古色,一眼望去宛如景區。
王浩帶著邱蘇蘇,在邱家祖祠前停下,此處門口也停了不少車輛,清一色的豪車。
顯然,這個時候也是邱家各房各脈的祭祖之日,有不少親戚紛紛趕來。
王浩秉承著女士優先的原則,替邱蘇蘇拿著香燭紙錢,準備進門。
“等一等!”
兩人的腳還沒跨過大門,便被門人攔下:“你們倆是乾嘛的?”
邱蘇蘇應:“祭祖。”
門人冷哼一聲:“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來祭祖的,我是問你們倆是哪一房,哪一脈的邱家人,我以前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們。”
邱蘇蘇還未答話,一道刺耳的聲音便從院門內傳來:“邱蘇蘇,你怎麼又來了!”
一個中年男人從院門內走出,他生了一隻鷹鉤鼻,看起來極其刻薄,言語更是如此:“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了,不允許你此生再踏入邱家一步,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六爺,您來了。”門人對其恭敬有加。
邱蘇蘇本能性的後縮一步,但卻被一隻大手抵住了腰間,回頭一看,正是王浩在衝其微笑,心中頓時又有了底氣。
她不甘示弱的上前:“六叔,我來給我爸爸上香!”
邱六爺像驅趕蒼蠅一樣擺擺手:“我大哥的香燭紙錢都準備齊了,哪裡用得著你給,去去去,彆在我家門口閒逛。”
邱蘇蘇皺眉:“六叔,你這麼說就不好了吧,什麼叫你家門口,我也姓邱,同樣是邱家的一份子,你憑什麼不讓我給我爸上香。”
邱六爺“呦嗬”一聲:“你現在膽肥了,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還有,彆叫我六叔,你是不是我邱家的種這件事還不一定呢。”
“我大哥一輩子都癡癡傻傻的,能不能乾那事都不知道,誰知道你是那個婊子跟誰生的野種。”
“抓緊滾啊,彆逼我翻臉!”
邱蘇蘇被如此侮辱,一口火氣頓時也頂了上來:“邱德貴,你放你媽的屁,你再敢罵我媽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邱蘇蘇的說話聲音不小,引得其他上香的邱家人頓時回頭看來:
“這是哪一房的小輩,怎麼跟邱德貴罵起來了?”
“你不知道啊,這是老大家的那個閨女,八年前就被趕出去了,但是每一年都來給他爹上香,沒想到今年又來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邱德貴這家夥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被當著這麼多親戚的麵罵了一句,肯定要打那個小姑娘。”
邱家是個大家族,三代的開枝散葉之下,族內足有上百人,其中也有和主脈邱德貴不對付的人存在,自然樂得拱火幾句:
“邱六爺,怎麼還讓一個野種給懟了,你平常的威風哪去了?”
“就是,邱六爺上次喝醉了,不是說自己是荊南第一嗎,現在咋還慫了,被一個小姑娘罵了都不敢說話。”
邱德貴被旁人一激,立馬揚起手:“你這個狗野種,自從邱家走出去就忘了規矩了。”
“六爺今天真得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