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請你伸出援手,救救我的孫兒。”
施銘玥看著許太傅,平心靜氣地說道,“許太傅!本宮想,我在公主府已經給你說得夠明白了,我不可能去救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彆說他已經喪命,就是他活著,本宮也不會出手,你還是彆抱幻想了。”
許太傅轉頭,看著皇上,哀求道,“請萬歲救救我的孫子,老臣隻有這一個孫子,他要死了,老臣怎麼辦。”
皇上聽了施銘玥的話,知道施銘玥在為許子賢綁架她而生氣。
皇上仔細想想,就是自己,也不可能救一個總想著害自己的人。
但又想到,現在還不是跟許太傅撕破臉的時候,他看著施銘玥笑著說道,“明月!許太傅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說出來,父皇為你做主。”
施銘玥看著皇上說道,“父皇!這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情,實在是明月不想救狼心狗肺的人,我不想救活一個天天想要我命的人。”
皇上正要再問,司馬青風上前一步,對著皇上說道,“父皇!實在是許太傅和許子賢兩人做事太不應該。上一次,也是許太傅到公主府求明月上府,為許子賢看病,明月欣然前往,誰知,一到太傅府,許子賢就綁架了明月,把她帶入落英穀的毒蛇窟中,不是明月命大,恐怕已經喪命,現在,許太傅又來求明月,誰知道是不是又是一個圈套。”
皇上聽了司馬青風的話,當時大怒,對著許太傅喝道,“許博言!你好大的膽子!明月是孤封的公主!你怎麼能如此陷害於她。你還求孤命她救助你的孫子,你眼中還有孤嗎?”
許太傅聽了皇上的話,跪在地上求饒,“萬歲恕罪,臣的孫兒一時犯糊塗,綁架了明月公主,現在公主平安無事,而老臣的孫兒昏迷不醒,求皇上開恩。”
最後,許太傅與皇上商定,許太傅交出手中的五百府兵,換施銘玥前去為許子賢診治。
施銘玥聽到他們的話,對著幾人說道,“父皇!明月可以為許子賢診治,不過他已經喪命,救治結果如何,明月不敢保證。再有,明月信不過太傅府的人,要想讓明月出手,許太傅把許子賢送到太子府,明月每天到太子府為他診治。不過,我們要提前說明,救不過來,父皇不能治明月的罪,許太傅也不能借此報複於我。另外,許太傅要付費用。”
皇上聽了施銘玥的話,看著許太傅問道,“許愛卿!明月的話,你可聽到,你意下如何?”
許太傅正要拒絕,想到所有大夫都束手無策,便開口道,“老臣聽明月公主的,不知道公主想要多少診費。”
施銘玥開口道,“一口價,一百萬兩黃金,無論治療結果如何,診費不退,要是沒有意見,什麼時間錢送到公主府,本宮什麼時間去太子府給他診治。”
許太傅聽了施銘玥的話,開口道,“老臣謝謝公主,老臣這就回去籌措黃金,力爭儘快送到公主府。”
許太傅告辭幾人,回宮去了。皇上看著施銘玥說道,“明月!許子賢綁架你,你怎麼不告訴父皇。”
施銘玥看著皇上說道,“父皇!明月又沒出什麼事,告訴父皇,父皇還要為明月擔心,所以,明月才隱瞞下來,請父皇恕罪。”
皇上看著施銘玥說道,“明月!你何罪之有,父皇隻是怕你出什麼意外。”
施銘玥看著皇上說道,“謝父皇不怪之恩,要是沒什麼事,明月去給母後請安了。”
皇上看著施銘玥疏離的表情,無奈地說道,“去吧,看看你母後恢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