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去樓蘭黃金宮,不是為了堵門,而是為了偷東西。”
霸山祭酒嘿嘿笑道:“師弟,公主,你們倆堵門,我去宮中偷東西,到手之後我們立刻便走。公主,這幾日我會加強訓練你的根基,將皇室的九龍帝王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靈毓秀心中有些惴惴。
第二日,眾人再次上路,但是這一次霸山祭酒讓他們步行,一邊走,一邊讓靈毓秀施展自己所學的功法。
霸山祭酒目光毒辣,靈毓秀任何不足之處,他一看便知,然後責令靈毓秀加以改正,一遍又一遍的讓她苦練。
靈毓秀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苦頭,從前她雖然精明乾練,但是那是皇家的教育所致,而對於武學神通,她就沒有那麼上心了。
霸山祭酒這次便是狠磨她的基本功,讓她勤修苦練,將九龍帝王功的威力發揮出來。
九龍帝王功乃是皇室最頂尖的功法,經過皇庭的改良,再加上占據九龍彙首之地,九龍之氣縈繞皇城,對靈毓秀等皇室子弟修煉這門功法有著事半功倍的奇效。
靈毓秀的元氣修為並不低,欠缺的就是根基不牢。
十多日之後,她便被霸山祭酒打磨得如同換了個人一般,實力提升飛速。
“九龍帝王功本身是法術神通的功法,法術神通的強大之處在於爆發力,比如炎火神通。”
霸山祭酒伸手一指,一團火球飛出,射出百餘丈,那火球隻有拳頭大小,但是突然爆炸,熊熊烈焰膨脹幾千倍,炸得方圓十幾丈的草地全部被摧毀,地上被燒得焦黑,甚至爆炸的中心出現了石頭被燒熔的痕跡。
“九龍帝王功在法術之道上的造詣極深,有人說法術流派和戰技流派是兩個極端的流派,但是法和戰之間並沒有那麼極端,反而可以互通。”
霸山祭酒從靈毓秀那裡借來大鐵錘,道:“公主看好。師弟,你來與我對壘。”
秦牧元氣迸發,少保劍出鞘,一劍向霸山祭酒刺去。
霸山祭酒揮錘,那口大鐵錘是秦牧送給靈毓秀的錘子,此刻這錘頭卻冒出熊熊火焰,與少保劍碰撞。
轟隆——
劇烈的爆炸從錘頭上迸發出來,將少保劍炸飛。
霸山祭酒四周火焰熊熊,僅僅他腳下所立之地還是青草油油。
靈毓秀嚇了一跳,立刻看出關鍵,霸山祭酒是將炎火神通藏在大鐵錘之中,少保劍觸動了大鐵錘,炎火神通爆發,將少保劍炸飛。
秦牧元氣成絲,卷住少保劍,劍光閃閃,向霸山祭酒殺去。
兩人距離較遠,霸山祭酒揮動鐵錘,上下翻飛,每一擊都恰恰擋住少保劍,接著便是轟隆轟隆的爆炸,火浪滾滾,驚人無比。
靈毓秀心頭怦怦亂跳,霸山祭酒向她展示的是她從前未曾想過的戰鬥之法,將戰技與法術完美結合,霸道無比!
秦牧的少保劍一次又一次被炸飛,心中也是佩服不已。霸山祭酒先師從屠夫這位天刀,然後進入延康國學習法術,終於走出了一條自己的道路!
霸山祭酒這樣施展法術和戰技,也給秦牧指出了一條道路!
武皇帝之名,實至名歸!
將兩種不同的修煉方式融為一體,霸山祭酒即便是本事不如屠夫,但也可以稱為一代宗師!
霸山祭酒收了錘法,將燒紅的大鐵錘還給靈毓秀,道:“我練刀,無法像恩師那樣臻至極境,所以隻能另辟蹊徑。恩師的刀,可以切開天地,斬破蒼穹,一刀破世間任何法術神通,我做不到。所以我趁著國師變法時進入太學院,學習法術神通,試圖突破。毓秀公主,你有九龍帝王功這個基礎,走我這條路最好。”
靈毓秀徹底心悅誠服,認真請教,霸山祭酒再讓她苦練基本功,她也沒有怨言了。
秦牧也禁不住誘惑,向霸山祭酒請教,霸山祭酒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連帶著狐靈兒和青牛也得到了不少好處。
他們一路深入草原,路上修習戰法合流,靈毓秀已經初步掌握戰法合流的技巧,與秦牧打得激烈,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歇息時,秦牧取出香帕擦汗,靈毓秀笑道:“太學博士,我來幫你擦。”說罷從他手裡搶過來,在他額頭上輕拭。
秦牧看她額頭上也有汗珠:“你也出汗了,我幫你擦擦。”
靈毓秀紅著臉將香帕給他,突然,霸山祭酒臉色大變,抬起雙手向前方推去,喝道:“絕壁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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