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當蕭然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但陳欣怡卻不知所蹤。
他趕緊起身盤膝,雙手掐訣內視丹田。
他赫然發現丹田之內那充盈渾厚的內氣之中,竟夾雜著原本並不存在的乳白色能量。
乳白色能量猶如蜘蛛網般,密布在渾厚的內氣之中,盤根錯節。
蕭然睜開眼睛,全力揮出一拳。
拳風攜裹著罡風爆發出一道破空聲。
“這難道就是突破化勁大圓滿,步入金剛不壞境界的感覺嗎?怎麼好像跟以前沒什麼不一樣,力量也沒有提升多少!”
蕭然心中嘀咕一句後,立即凝神靜氣,想要去調動那乳白色的能量灌入四肢百骸。
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那些能量根本就不受他的控製,依舊巋然不動。
“咋回事?老子丹田裡的東西,還不讓我用?”
蕭然極為納悶。
再次打坐近半個小時後,依舊一無所獲:“看樣子隻能抽空回山上,問問老頭子了。”
他看了一眼床單上的一抹猩紅血色,顯然是昨晚陳欣怡留下的。
旋即,他翻身下床,將床單換下來後塞進了洗衣機裡。
邱清影應該是帶著蕭麟兒回去了,陳欣怡肯定是去了公司上班。
餐桌上留了字條。
字跡娟秀,一看就是出自陳欣怡之手。
--早餐放鍋裡了,記得吃!
“還蠻會心疼人的!”
在吃完早餐後,由於車子被陳欣怡開走,蕭然隻能打出租車直奔陳氏集團而去。
當他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時,看見陳欣怡正扶著額頭,全神貫注的批閱著文件。
他躡手躡腳的來到陳欣怡的身後,一把摟住對方的芊芊柳腰。
可陳欣怡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扭頭瞥了蕭然一眼:“早就發現你了。”
“媳婦,你的氣色好像好了很多嘛。”
蕭然低頭在陳欣怡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摟著她的雙手不受控製的遊走著。
陳欣怡臉頰羞紅,輕輕的推了蕭然一把:“彆鬨,這裡是在公司。”
不得不說,陳欣怡已經與往日判若兩人。
如果以前蕭然敢如此輕薄她,她恐怕早就生氣的將蕭然給推開。
可現在她卻隻是嬌媚的抗拒著,實際的反抗力度並不大。
看見這欲拒還迎的陳欣怡,蕭然有些意動,直接將她公主抱在懷裡後,坐在了椅子上。
“你乾什麼呢?這讓人看見,成何體統,我的威嚴何在?”
自從二人昨晚突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陳欣怡對於蕭然這種調情的手段,內心並不怎麼排斥。
隻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分場合。
“我抱自己的媳婦,誰敢說半個不字?”
蕭然一瞪眼,陳欣怡瞬間放棄了掙紮。
她也蠻享受蕭然那獨具安全感的霸道。
“媳婦,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兩人玩鬨了一會兒後,蕭然立即詢問出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因為昨晚他就害怕自己突破禁錮,會對陳欣怡的身體造成傷害。
陳欣怡聞言,臉頰一紅,顯然是有不適的地方,但卻難以啟齒。
昨晚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蕭然見狀,瞬間秒懂,同時也清楚,陳欣怡的身體並無任何狀況。
他懸著的心這才落到地上。
“對了,我要出去一趟,如果順利的話,一兩天就能回來。”
蕭然突兀的轉移話題。
“出去?”
陳欣怡眉頭緊皺。
昨晚兩人才真正的在一起,今天蕭然就要出去,陳欣怡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舍不得我?”
蕭然捏了捏陳欣怡的小臉蛋。
陳欣怡撅著小嘴道:“你去乾什麼?”
“秘密,等回來之後給你一個驚喜。”
蕭然故作神秘道。
陳欣怡道:“驚喜?隻要不是驚嚇就行。”
兩人在膩歪了一陣後,蕭然這才開著車直奔省城而去。
...
省城,金玉滿堂會所。
在一個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廳中,四十多名身價不菲的企業家正坐在一起聊天,氣氛相當的熱鬨和諧!
當大廳的大門被推開,在李泰北的跟隨下,蘇良弼的兒子蘇靖宇推門走了進來。
原本這些企業家們昨天下午就已經抵達了這裡,按照以往的慣例,蘇良弼當天晚上就要前來的。
可他卻將接待的這個任務交給了蘇靖宇。
蘇靖宇由於前天晚上在女人的肚皮上被掏空了身體,一覺從昨天中午睡到今天早上。
這令被蘇良弼安排來輔助蘇靖宇的李泰北格外心累。
當那四十多名企業家看見李泰北時,立即起身。
因為大家都清楚李泰北的身份。
李泰北都來了,蘇良弼還會遠嗎?
“各位請坐吧!”
李泰北笑著走上前對眾人示意了一下後,這才介紹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們蘇會長的嫡長子,蘇靖宇。此次召集眾人過來,將由蘇少爺為大家主持會議。”
眾人有些狐疑的看向蘇靖宇。
雖說大家都聽說過蘇良弼的這個兒子,但平日裡蘇靖宇卻極少參加商業會議,也很少露麵。
不過這些都是人精,很快就猜到蘇良弼的用意。
無非就是想要培養蘇靖宇做接班人。
念及此處,眾人紛紛樂嗬嗬的上前給蘇靖宇做著自我介紹。
被這麼多有名的企業家如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這讓蘇靖宇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優越感。
他還真有種想要掏出手機,拍幾張照片發朋友圈好好炫耀一番的衝動。
在一番商業互吹之後,眾人這才落座。
“蘇少爺,不知此次蘇會長讓我們前來,究竟是所為何事?”
有人好奇的問道。
大家都聽說了前兩天龔森林一家被殺的消息。
所以大家在接到蘇良弼的電話時,紛紛猜測蘇良弼很有可能是要召集大夥兒替龔家和蘇蓉報仇。
對於此事,其實在場大部分人的心中都透著小小的興奮。
他們能在蘇良弼的一個電話下,就放下所有重要事情,不遠千裡趕來,是因為他們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被蘇良弼握在手中。
所以不得不臣服。
這種讓彆人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自然讓他們很不舒服,但卻無力去反抗,也不敢反抗。
如今有人跳出來針對龔家,無異於是在打蘇良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