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日式風格的酒店內,福源井合正在擺弄著窗邊的花花草草,可以說是十分有閒情逸致。
他深諳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再次更換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而這家日式風格的酒店,正是佐藤財團旗下的。
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酒店的服務人員也能第一時間察覺並向他示警。
這時,房門被推開,他的胞弟福源疾風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哥,接下來你究竟有什麼打算?難不成就這麼閒著嗎?你能不能給弟弟透一個底?上麵可是給我們安排了任務的,現在田下大一要麼是死了,要麼是落到了蕭然的手中,我們必須要采取進一步措施才行。”
“你慌什麼?這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當然也要慢慢做,急不得。”
福源井合依舊不慌不忙的整理著麵前的盆栽:“佐藤財團也知道此次任務的艱巨情況,這不是沒催促過我們嗎?”
見自己大哥完全沒有著急的模樣,福源疾風卻沉不住氣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可突然,他的目光被桌子上那張精致的邀請函吸引住了。
他拿起來一看,心中有些愕然:“陳氏集團的宴會邀請函?哥,這...你是怎麼弄到手的?我可是聽說黑市上已經將陳氏集團的邀請函炒到兩百萬一張了。”
福源井合放下手中的剪子,拍了拍手,道:“這就是我的下一步計劃,這陳氏集團將宴會的舉辦權全部交給了龍家,正好我在龍家有幾個熟知的人。”
“在龍家有熟知的人?”
福源疾風聞言,頓時眼前一亮:“哥,難道佐藤財團在龍家也安插了...”
“噓!”
福源疾風的話還沒說完,福源井合立即做出噓聲狀,惱嗬道:“你小子能不能小點兒聲?是怕彆人不知道嗎?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外穿,否則的話,我們倆都要完蛋,明白了嗎?”
福源疾風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大聲了,急忙識趣的捂著自己的嘴巴,警惕的望向門外,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懸到嗓子眼的心這才落到了地上。
他壓低了聲音,急忙道:“哥,你要這入場券乾什麼?難道是打算在宴會上暗殺蕭然?”
福源井合瞪了自己這個傻弟弟一眼後,道:“你傻呀?能夠前去參加此次宴會的無不是達官顯貴富豪名流,你打算借給我幾個豹子膽?讓我在那種場合去暗殺蕭然?”
福源疾風有些雲裡霧裡的:“那你費儘心思將這份入場券弄到手,是打算乾什麼?”
“當然是與聶家談一筆買賣了!”
麵對自己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弟弟,福源井合並未選擇隱瞞,直截了當的開口道:“要對付蕭然,那就必須要先將聶家研究的巨噬細胞藥劑弄到手。否則的話,就憑我們現在手中的力量與蕭然硬碰硬,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福源疾風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切的問道:“對了,哥,佐藤財團安插在聶家的眼線,現在活著的還有多少?”
福源井合長歎一口氣後,搖了搖頭:“竹下俊在假扮聶家家主期間扶植起來的那些人,已經被真聶賓給清除得七七八八了,一些隱藏得比較深的眼線,目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畢竟這段時間,聶賓啥事兒都沒乾,隻是一門心思的清除異己。”
說到此處,他話鋒一轉:“根據我剛剛獲得的情報,此番聶家的聶雲豪被聶家安排前去參加此次宴會,這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聶雲豪是聶家的什麼人?”
福源疾風好奇的問道。
福源井合解釋道:“這聶雲豪是聶家家主聶賓的堂弟,是主管聶家外貿出口的。他這個人忠厚老實,本分守己,本身比較佛係,並沒有太大的野心。但也正是因為他沒有太大的野心,所以一直以來才會被聶家家主所器重,在聶家的地位不低。”
福源疾風一腦袋的霧水:“哥,你都說他老實本分,安分守己了,那還怎麼成為我們的突破口?”
“但他有一個不安分的老婆和女兒!”
福源井合打開抽屜後,從裡麵拿出一部手機,道:“你看看吧,可比我們扶桑拍的小電影精彩多了。”
福源疾風懷揣著好奇心將手機打開,然後便看見了手機裡不堪入目的視頻畫麵。
不過他知道現在可不是欣賞這部佳作的時候,在看了一會兒後,他抬頭愕然的看向福源井合:“哥,你說這視頻中的兩個女人是聶雲豪的老婆和女兒?我的天,五個肌肉男,還有兩個是黑人,她們母女倆吃得消嗎?”
福源井合輕笑一聲:“豪門最注重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臉麵,這也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哥,那你打算讓誰去跟聶雲豪談判?”
福源疾風躍躍欲試的問道。
福源井合自然是看穿了福源疾風的心思,道:“這個功勞就給你了,記住,如果聶雲豪拒絕合作,彆做出任何過激的事情來。否則一旦讓蕭然有所警覺,我可救不了你。”
福源疾風拍著胸口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哥,雖然我的腦子沒你那麼聰明,但我也不會犯傻!而且我相信,聶雲豪為了不讓這個汙點視頻流傳出去,玷汙了他們聶家的名聲,他肯定什麼要求都會答應的。”
...
轉眼便來到陳氏集團舉辦商業晚會的日子。
由龍家嫡長女龍靜瑤親自擔任迎賓隊的隊長,親自迎接客人,而宋家的嫡長女宋淩霜則負責此次宴會的安保。
就隻是這兩個女孩一露麵,直接拉高了此次宴會的規格和檔次。
要知道彆說是龍家和宋家的嫡長女,就算隻是龍家和宋家一個看大門的,那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而聶家也當仁不讓,一大早便派遣聶雲豪以及一眾聶家嫡係子弟前來操持宴會。
原本宴會是定在下午四點舉行,可在午時過後,就有不少富豪名流、達官顯貴提前趕了過來,生怕錯過了機遇。
在保利國際酒店的一個房間內,陳欣怡正在幾名化妝師的簇擁下化著妝。
本就天生麗質的陳欣怡在經過粉黛的裝飾後,更顯美豔動人,猶如下凡的仙女一般,坐在一旁的蕭然都快看得有些魂不守舍了。
在化完妝後,身穿一襲紫白相間晚禮服的陳欣怡略顯緊張的走上前來:“蕭然,漂亮嗎?”
蕭然滿意的笑了笑,道:“你是問衣服,還是問人?”
“什麼意思?”
陳欣怡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