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直到後半夜,屋子裡的動靜才漸漸消失。
第二日,盛玉萱一睜開眼睛,便覺得全身上下像被車輪碾過似的,尤其腰酸的不行。
她忍不住咬了咬牙,夏子晉這個禽獸!
昨晚自己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都記不清他要了幾次,最後累的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看身上已經換了另外一件寢衣,身體也清清爽爽的,應該是昨晚他幫自己清洗過了。
看在他還知道幫自己收拾的份上,就先原諒他這一回!
盛玉萱見外麵已經天光大亮,想著今日還要進宮去請安,便打算起身喚丫環問問時辰,若是時辰不早了就要趕緊準備入宮了。
她剛動了下,夏子晉便醒了,伸手便將她撈進懷裡,閉著眼睛親上來。
盛玉萱推了推他,提醒道:“今日要入宮去請安的。”
“不急,再睡一會兒?”
“看外麵的天光,時辰不早了,若是去遲了,父皇會怪罪的!”
夏子晉聞言笑起來,親親她的耳垂道:“父皇才不會怪罪呢,他巴不得咱們去遲一些。”
盛玉萱正不解這話的意思,便聽夏子晉嗓音低沉道:“咱們起的晚自然就去的遲,至於為什麼會起晚……”
他話還沒說完,盛玉萱便立刻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不禁含羞帶惱地捶了他一拳。
“昨晚折騰個沒完就算了,你還生怕彆人不知道啊,讓人看出來顯得你威風是吧?”
夏子晉見她真的惱了,想到女孩子臉皮薄,這床幃之事更是不想讓外人瞧出來,忙低聲下氣地去哄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父皇早就盼著抱孫子了,昨晚咱們賣力造兒子,父皇高興還來不及呢,豈會怪罪?”
說到這兒,他又湊到盛玉萱耳邊,壓低聲音道:“我的威風娘子一人知道就夠了,乾旁人什麼事?”
溫熱的呼吸灑在盛玉萱的耳朵上,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栗。
就是說出來的話,讓人麵紅耳赤,聽不入耳。
這成了親,夏子晉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若是從前,即便兩人再親近,這樣的葷話他當著自己的麵何曾說過?
盛玉萱雖然又羞又惱,可是這樣的關係改變和親近,卻又讓她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安定和窩心。
“說你胡說,你還沒完了?”
盛玉萱故意擰了夏子晉一把,誰知夏子晉忽然拽起被子將兩人蓋住,鬨著又做了一次。
盛玉萱沒想到說著話,他突然就撲上來將自己吃乾抹淨。
一番大汗淋漓的運動後,兩人相擁著說了會兒話,這才喚人進來洗漱沐浴,梳妝更衣。
十六為首領著一眾丫環,捧著水盆,巾子,熱茶等物魚貫而入,伺候夏子晉和盛玉萱起身。
盛玉萱剛一下床,便覺得兩腿酸軟,險些沒站住。
她氣惱地回頭瞪了夏子晉一眼,便徑自去洗漱了。
然而這一眼落在夏子晉眼中,雖是嗔怒,卻滿是風情,撓的他心頭癢癢。
他心知自己昨晚也有些過了,可是當時根本就忍不住,便放縱了一回。
眼下這番情狀,讓他在心裡好好的反省了一回,決定今晚一定要克製些,要多多憐惜盛玉萱,不能再放縱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