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他這樣好,甚至願意告訴他她最大的秘密,而且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對她來說,是格外與眾不同的,就像他也覺得她十分獨特一樣。
儘管他早就懷疑盛玉萱身上有秘密,可是盛玉萱主動告訴他,和他自己發現,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夏子晉忍不住將盛玉萱擁入懷中,聽著自己砰砰的心跳,啞聲問道:“萱萱,你就這樣信任我,不怕我彆有用心嗎?”
盛玉萱仰頭望向他,璀璨的眸光中盛滿笑意:“不怕,我相信你,你不會害我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他有種說不出的信任,總覺得他永遠都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的。
夏子晉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又篤定地說道:“萱萱對我如此信任,我此生必不會辜負,若違此誓,叫我一生孤零,永遠得不到心中所愛。”
盛玉萱不愛聽彆人發誓,也不相信誓言。
一個人若真的可以說到做到,即便不發那些海枯石爛的誓言,也照樣不改初衷。
一個人若是變了心,哪怕曾經發過再狠再毒的誓言,也照樣會將曾經的山盟海誓拋之腦後。
所以,誓言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東西,它鎖住的,隻有那些甘願戴上桎梏的人。
盛玉萱伸手捂住他的嘴,垂眸掩飾眼中複雜的情緒,故意轉移話題道:
“我們趕緊看看外麵的熱鬨,我之前沒有利用空間離開,就是為了親眼看到這精彩的一幕,肯定很有趣。”
夏子晉以為她是害羞了,吻了吻她的手心,便和她一起看房中的熱鬨。
兩人的視角相當於懸浮在半空中,所以對房中發現的一切都看的格外清楚。
盛玉萱剛帶著夏子晉躲進靈泉空間裡,下一刻,安王夏永安便繞過屏風,走了進來。
他近日留在原州府,雖然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可是一眼望過去,全都是庸脂俗粉,還不如農家女盛紅月鮮美可口。
隻是,同樣的一道菜吃多了,也難免會覺得有些膩。
所以他一聽說馬子豪給他送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過來,便急不可耐的趕過來瞧瞧。
如果真是個傾城美人,那他便記馬子豪一功,回頭賞他點好處。
他進了暖閣,見外間沒有人,頓時抬腳朝裡走,剛進裡間,便看到地上散落著幾件衣服,床上被子裡鼓起來一塊,瞧著明顯有人。
夏永安眼中露出笑意,暗道這個馬子豪還真會辦事。
他立刻三兩下將自己也剝了個精光,鑽進了“傾城美人”的被窩裡。
“美人”一頭濃密又黑亮的秀發,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清香,夏永安一手挑起一縷,纏在指間把玩,一手沿著“美人”的後背,感受著細膩如玉的肌膚,慢慢移向腰間,再沿著腰一點點爬到胸口,撫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