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後我就是陳凡老師的腦殘粉。”
“我也是，凡哥說啥就是啥，就算他說屎是香的，我也信。”
“對，以後凡哥直播的時候，誰要是JJYY，我們罵死他丫的。”
“罵死他丫的+1……”
……
“各位，西湖挖出蘇小小墓的新聞你們看了嗎？”
“看了，真不敢相信，竟然真有蘇小小這個人。”
“其實我覺得，陳凡此前所講的一係列人物未必就是虛構的。隻不過，他用了更為傳奇的故事，更為脫俗的詞彙對這一些人物進行了描繪。”
“嗯，有機會，倒是可以找他一起交流交流。畢竟，對於曆史，誰也不敢說誰就知道真相。”
包括王誌在內的一眾曆史研究者，這會兒變得謙虛多了。
此前他們維護的，那就是史書，史料。
按他們的話來說，史書上沒有的，那就沒有。
雖然他們知道，史書上記載的也未必是真實的，同樣史書也有很多沒記載的，甚至是記載錯的。
但這一些也不是他們否定史書的依據。
要不然。
你總一句，難道史書上沒有的就沒有嗎？
按科學來說，這個世界上是證有不證無的。
沒有的東西，你是怎麼也證明不了他沒有。
就像世上有沒有鬼。
如果真要證明沒有鬼，誰都證明不了。
以前他們對於陳凡，雖然內心是佩服的。
但更多時候，他們還是認為陳凡這是在虛構，隻不過他虛構的非常真實罷了。
但現在。
蘇小小墓的出現，卻是讓他們不敢這麼質疑了。
而且。
有的時候。
他們在分析陳凡所講人物的時候，對於當時的社會狀況有著完美的契合度。
這對於他們研究曆史也有非常大的幫助。
比如陳凡講南宋暑期的陸遊，辛棄疾……雖然陳凡沒有講太多。
但將這兩個人物分析透徹，你就會明白，為什麼當時南宋看起來很強，但卻被金國，被元朝打得這麼慘了。
……
“陳凡老師，您好，我是杭城日報的記者張桃。”
“您好。”
“陳凡老師，我們想采訪一下您關於蘇小小墓的看法……您是怎麼發現蘇小小墓的。”
“不是我發現的，是西湖景區工作人員發現的。”
“但此前在史書裡，並沒有記載有關蘇小小的內容。”
“史書記載內容有限，有的時候也並不是什麼內容都會記載。”
“那您是從哪裡得知蘇小小這個人物？”
“主要來自一些民間故事，傳說，野史……”
“您覺得民間故事，傳說，包括野史是真的嗎？”
“這個就得多方麵分析了。有的民間故事就是民間故事，有的傳說也隻是傳說，有的野史也隻是他人杜撰。但並不代表，這一些流傳下來的都是假的。因為種種原因，正史很多時候沒有記載。甚至，有的時候還有記載錯誤的。我認為，民間故事，傳說，包括野史……就是對正史的一個補充。如果能在這裡麵綜合分析，那我們就能了解到屬於我們的真正曆史。”
關於民間故事，傳說，野史……這一塊。
前世其實也很多史學家持否定態度。
他們認為這大都是杜撰。
但很快，現實就打他們臉了。
前世2016年官方對張獻忠沉地點進行了挖掘，結果……出土文物3萬多件，金器數千件，銀器數以萬件。
真正證明了張獻忠沉銀的傳說是真的。
其實在當時，張獻忠沉銀正史當中就從來沒有，一直都是野史以及傳說世代相傳。
而且2016年挖掘出來的時候，此前幾十年間不知道有多少盜墓賊從河裡挖了多少財寶出去。
甚至對張獻忠沉銀一案進行挖掘工作，也是在破了這一些文物案之後，上頭這才發現，也許傳說是真的。
“能再問您一個問題嗎？”
“可以。”
“有人說您是史官世家出身？”
“啊？”
陳凡一愣：“史官世家……不不不，我是導遊世家出身才對……不對不對，我也不是導遊世家出身，我乾導遊也沒多久。”
“陳凡老師，您真謙虛，但現在很多人都認為您是史官世家，甚至認為您講的曆史人物比史學家講的還要具體。”
“我沒有謙虛。我再強調一遍，我真不是史官世家出身的啊。”
陳凡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