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
“總工，你醒了？”
“呃，現在是幾點？”
“晚上8點。”
“我去，睡12個小時了。”
陳凡有些尷尬：“抱歉，抱歉……我的錯，你們怎麼也沒有叫我。”
“總工，大家看您睡得這麼香，就沒有叫你了。”
“你們啊……現在工地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下午副總工和我們還將昨天衝毀的一些地方進行了修補。”
“乾的漂亮，這個月大家的獎金發10倍。”
“總工，真的？”
“當然是真的。”
“可我們的獎金是財務那邊發。”
“我知道，一會我跟財務那邊說一下，他們要是不發，我滅了他們。”
“總工，我愛你……”
“……”
將這一些搞基的家夥趕走，陳凡聯係上了財務。
沒有任何問題。
在陳凡說明來意之後，財務沒有拒絕，直接點頭了。
這讓陳凡一愣。
心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少了？
隻是說都說了，陳凡也不好再改口。
……
“陳凡老師，今天晚上有個晚會，您得參加一下？”
“什麼晚會？”
“就是都江堰慶功大會。”
“呃……沒必要吧。”
不知不覺。
曆時6個月。
陳凡也在蜀地呆了6個月的時間。
原本按陳凡的計劃，整個工程5個月結束的。
但因為此前的一場暴雨，衝毀了之前不少還沒有完工的設施。
好在後麵一段時間裡，天氣還可以，雖然也不是沒雨，但雨量較小。
終於。
6個月之後，都江堰所有工程正式完工。
陳凡要想在完工之後好好的休息，沒想，江萬裡卻給陳凡打了個電話。
“陳凡老師，有必要，太有必要了。”
“算了，我不去了。”
“陳凡老師，這怎麼行，你要是不去，那其他人也不敢來。”
“那……行吧。”
點點頭。
想到其他人，陳凡同意了。
陳凡雖然對於這樣的慶功宴沒有什麼感覺。
但。
這6個月以來，跟著陳凡一起的所有施工人員，他們卻是付出了無數的努力。
甚至冒著生命威脅。
陳凡可以不需要這份榮譽，但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他們應得的。
所以。
哪怕不為自己，陳凡也要考慮大家。
……
“凡哥，今天有空嗎？”
“什麼情況？”
“聽說今天蜀地要召開慶功大會，專門表揚你。”
“你們的消息蠻靈通的嘛。不過，不是專門表揚我，是給所有人慶功。”
“知道，知道……既然工程也完工了，上線與我們聊聊唄。你是不知道，你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直播了。”
“也是。”
陳凡點點，然後上線。
“凡哥，跟我們說說這次慶功會吧。”
“還沒開呢，我哪知道。”
“嘖嘖，凡哥，這一次慶功，你恐怕就得全國知名了。”
“切，我本來就全國知名啦。”
“得瑟吧，這與之前不一樣。之前你的是虛名，上頭也不承認。”
“那現在上頭就承認了？”
“絕逼的承認，這要是不承認，我們全國老百姓也不願意啊。”
“說得我都有些激動了。”
陳凡直播向來是聊到哪說到哪，這種風格也讓大家感覺很舒心。
不過，這時另一位粉絲問道：“凡哥，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你。”
“什麼問題？”
“那個啥，擔任都江堰項目總工程師有工資嗎？”
“有啊。”
“多少？”
“2萬一個月。”
“是不是少了點。”
“應該不少了吧。”
“總工程師才2萬，這怎麼行。再說，您又立了一個這麼大的功勞，沒給您一點獎勵？”
“好像沒有。”
這一說，陳凡倒是糾結起來。
之前對於財務說，給大家來個10倍的獎金。
陳凡突然發現，好像漏了自己。
“凡哥，虧了啊。”
“凡哥，太虧了。”
“怎麼說，也得讓他們給您幾千萬吧。”
“你看看，平時您給景區做推廣，瞎扯幾句話就幾百萬的……您的這個都江堰工程，不說其他，光是設計費，怎麼也得幾千萬吧。”
“有道理。”
感覺大家說得有道理。
在陳凡結束直播之後，陳凡便給江萬裡去了一個電話。
“江局。”
“陳凡老師，你們這邊準備好了嗎？”
“準備得差不多了，大家聽到說是慶功都很興奮。”
“陳凡老師，這是你們應得的。”
“對了，江局，有個事情想問一下？”
“您說？”
“那個啥，好像上頭沒有給我設計費吧。”
一眾粉絲不說，陳凡還有一些忘掉。
這一提醒。
瞬間。
陳凡財迷的個性就出來了。
聽到陳凡的話，江局一愣：“設計費？”
“是啊，都江堰總設計方案是我做的，這個，我是不是忘領設計費了？”
“你不是說是這個方案，是2000多年前秦國太守李冰設計的嗎？”
“噗嗤……”
這一下，直接就陳凡給整懵逼了。
以前陳凡不好意思說一大堆作品是自己寫的，所以一直都還是將原著還給了古人。
可雖然如此，一眾景區該給推廣費還是得給推廣費。
不管陳凡怎麼說這一些作品不是他寫的。
但你真把他當成不是陳凡寫的，信不信到時候陳凡還能告你。
至於你說陳凡怎麼告？
陳凡不能說李白是他一個筆名嗎？
反正隻要現實沒找到李白一天，那這一些版權都有可能是陳凡的。
雖然陳凡不可能會這麼做，也不會這麼做。
但這一些景區不可能不防著陳凡這一點。
再說。
陳凡確實給這一些景區推廣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這要是不給錢，恐怕非得被一眾遊客給罵死。
與其如此，不管這是陳凡寫的也好，不是他寫的也好，反正該給錢給錢。
可放到這裡……
陳凡一下子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好吧，這個，這個……確實是李冰設計的。”
沒辦法。
陳凡是個善良的人，也是一個很有道德的搬運工。
是誰的就是誰的。
都江堰本身上就是李冰設計的，陳凡能說什麼？
雖然可以忽悠一下。
可看起來，這家夥怎麼不上道啊。
感覺將陳凡給問住了，江萬裡哈哈大笑，說道：“陳凡老師……忽悠你的，都說了是慶功會，怎麼可能少得了你。”
“咦，看起來有戲，多少？”
“陳凡老師，您能不能不要這麼財迷。”
“我本身就很財迷。”
“不像啊……之前在魚嘴那裡堅守的時候，您的大義可是將我感動壞了。”
“這也得看情況啊……是吧，再說，我也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大義。”
陳凡攤了攤手。
雖說英雄好聽，但說真的。
不是什麼時候，陳凡都願意當英雄。
當時的情況，陳凡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像打了雞血。
但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再讓陳凡去做一遍，估計那就困難了。
彆說是當英雄了。
就算現在再讓陳凡去其他地方修一個什麼工程，陳凡也直接拒絕。
“好吧，陳凡老師，您真是讓我看不懂。”
“沒事沒事，你偷偷跟我說一下，具體多少？”
“我哪知道。”
“你怎麼不知道，你可是堂堂一大局長。”
“我雖然是局長，但這錢又不是我發。不過，可以跟你透露一個小道消息，據說，這個獎金……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讓陳凡期待起來。
看起來這次慶功會，上頭應該會大方的獎勵一次。
但。
過了一會，陳凡又糾結起來了。
不是一個小數目……
那到底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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