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旅長並不知道這個由慕容廷部下帶來“收屍”的女人是何方神聖,有些猶豫,“請問你是……”
“我是慕容廷的妻子。”
……
遠東軍區,岑家村五公裡外的一座小橋下。
歐陽和宋嘉陽不解地望著那過來之後,便一直蹲在慕容廷那輛被燒得隻剩下個框架的越野車前的嬌小身影。
不解的同時又有些許不滿。
儘管法醫還在趕來的路上,可那屍身上的東西還不夠確認身份的嗎?
她沒有一點兒難過的模樣也就罷了,還跑來這個傷心地做什麼!
還不如早些回去,將首長帶回去,好好置辦……
沙璐無視了背後那兩道愈發冷漠的目光,帶著二哈在案發現場捕捉各種蛛絲馬跡。
聽謝旅長說,從橋上的痕跡來看,車子應該是先自燃,然後失控衝下了橋,才會落在這個位置。
這附近已經是兩個軍區的邊境,而且離唯一的岑家村又這麼遠,沒人及時發現也實屬正常範疇。
【你能嗅到什麼線索嗎?】
沙璐沒什麼破案的本事,實在看不出破綻,隻好抖一抖肩膀上的死鳥。
【……你當我還是狗子啊,還嗅!】
二哈給了她一雙白眼,卻是撲棱棱一飛,飛到了車子後方的小溪邊上站著。
【我隻能感應到倒黴上司的氣息是從這個方向離開的。】
沙璐聽罷,忙小跑過去,蹲下身子繼續觀察。
果然,小溪邊這一小片草坪上有些許被踩亂的腳印,看上去很新。
她下意識順著腳印的指向望去,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