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笑了笑,雖然笑得不那麼自然,但自我解嘲說:“請你不要誤會,鄭兄,我佩服你查訪的能力,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愈是挖空心思去査訪這件事,對我來說也就愈有利,因為對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你的身上,也就沒有機會想到還有一個躲在暗處的我,你說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嘴笨說不過你,就你小子行,我鬼見愁承認弄不過你,你掛帥暗地指揮,我在明處去做,你說怎麼就怎麼,這總成不?”
神秘人拱拱手,說道:“那就多謝了?鄭兄,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元凶伏誅之時,我一定好好陪著你喝個三天三夜。”
“算了罷,你小子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去做?”
“從彌勒吳的口中得知,那四個證人也都是有人給打出的針給害死的,致於那殺人的針是怎麼被他發現的,那暗器是不是在他的手裡,是不是向我在大少書房發現的一樣的繡花針,我隻有找到他彌勒吳才能知道。”
“他彌勒吳當時為什麼沒給你說詳細?”
“當時我看他與我說話吞呑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因感到關係重大,才鼓起勇氣向我透露了一點,為此,我決定從這繡花針查起。”
“好啊,你在明,我在暗,咱們同時行動。”
二人計議妥當,便離開了客店,當然,鄭飛是明的明地走出客店,而神秘人還是神秘而來,又神秘而去。
正是,事情難預料,無人能知曉,若知禍與福,隻有天知道。鄭飛豈能想到,他此出行,竟會遭之殺身之禍呢?
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這結局注定是一種悲劇,尤其是這兩個男人又是最好的生死相依的朋友。若是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卻也不好開絞,故此說,最好、最美、最生動、最有趣的事,往往是發生在男女之間的事,也是最複雜最纏繞的事,有的令人拍手稱快,有的令人拍案驚奇,有的令人同情垂淚,寄以憐憫。人活著不能沒有故事。
王憨做夢也想不到,請自己來吃飯的竟然是孫飛霞。他認識她,彌勒吳也認識她,因為他們倆是從小玩泥巴、穿開襠褲的時候,都與她熟悉,而且還在一塊玩得很開心,記得有一次,他們仨人在一塊玩抬花轎,有彌勒吳和王憨手拉手交叉挽成個8字形,有她孫飛霞兩腿穿插進兩圓之中,扮做坐轎的新娘,彌勒吳與王憨做轎夫把她抬了起來,嘴裡嗚啦嗚啦地學吹著響器,把她一上一下的抬著,樂得她喜不攏嘴。
待她下了“轎”,該入“洞房”,彌勒吳與王憨為爭當她的小女婿而打了起來。小飛霞為平息她兩個小玩伴的爭鬥,願做他們倆的小媳婦,才使他們倆和好,為此他們倆都把她當做自己的小媳婦。
隨著年齡的增長,孫飛霞與他們倆見麵的機會就少了。他們兩人也都拜了師學習武功,當然不是一個師父。待他們三人都成了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時,也會有見麵的時候,當三人見麵時,也都自然而然想起玩伴時的情景,在各自的心中激起情愛的波濤,於是便產生了一個錯綜複雜的三角戀愛。
由於她小時候說願做他們倆的媳婦,便在他們倆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為此長大了便同時愛上了她,於是既不好說,也不好解釋,更不好處理,也更不好分手,唯一的辦法,彌勒吳和王憨都選擇退讓,忍痛割愛,把方便讓給朋友。
王憨後悔了,後悔不該來吃那靚女的牛肉麵,不該吃他的豆腐,更後悔不該洗澡,想那丫頭一定會把自己赤身裸體的狼狽不堪的姿態告訴給她的主人,更沒想到她的主人,竟然是好幾年沒有見麵的孫飛霞,而且曾是他兒時的玩伴,是願做他媳婦的孫飛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