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看來人是皇甫玉鳳,覺得她長得十分的美,就多想看她兩眼,心裡在想,似乎老天爺在造她的時候,特彆偏愛,把世上所有的美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孫飛霞對她的調侃並沒放在心上,更是雙目笑得像月牙,眉飛色舞地笑說道:“吵架是兩個人才能吵得起來,有一個啞巴,這個架怎麼個吵法呢?”
皇甫玉鳳嫣然笑道:“噢!我忘了,忘了,王憨,對不起,對不起,好在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啞巴,隻要你能按時吃我的藥,我保證再過三、五天你就可以說話了。”
王憨看著她皇甫玉鳳的巧笑嗔勁,心裡感到十分的舒服與愜意,隻是不敢表露出來,因為孫飛霞在旁邊,若是他當著她孫飛霞的麵對她皇甫玉鳳表示有所好感,定會引起她孫飛霞的不滿而吃醋,所以他也隻有對她皇甫玉鳳的話尷尬地笑一笑,算是做以回答,事實上他也隻能如此。
男人不能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而誇讚另一個女人,這是女人最嫉妒的事。可他王憨實在不明白,女人對男人也會有妒意。孫飛霞對皇甫玉鳳與王憨說的話,感到有些親熱,心裡不舒服,吃了王憨的醋,產生了妒意,竟是那麼的強烈與明顯。
皇甫玉鳳並不在意,繼續調侃笑說:“飛霞,你真的準備要離家出走嗎?你老公不會放你走,可能會派人追你回去……”
“他敢?當初沒進門前我就已和他講定了條件,我自願進他付家的門,是為了賭氣,日後我也可以隨時離開他付家的門,何況我和他又不是明媒正娶,即使到了雲霄寶殿玉皇大帝那裡也無法定我的罪,你就少在那瞎起哄啦!”
“是嗎?”皇甫玉鳳笑得合不攏嘴,說:“敢情你這是移情彆戀,有了新人忘舊人,對不對?”
“什麼新人舊人的?我隻不過是不忘前情,重拾舊歡,想開了而已。”
“你呀!一個女人,臉皮卻比男人還厚。”
“哦!你說我臉皮厚?我看你也是想了吧,莫忘了你也有嫁人的一天,到了那時候你就知道了……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兩個閨中膩友,她們嘻笑逗樂慣了,誰也不會放在心上。王憨任臉皮再厚,在其一旁成了人家取笑的對象,那滋味也挺不好受,在說這又是有理也說不清的事。
他王憨也沒想到孫飛霞和她的老公會是這麼一個情形,原來她結婚並不幸福,與她老公竟是同床異夢,說什麼是為賭氣,她在賭誰的氣?難道是……天那!
他真正的難過了,是發自內心的難過。因為他始終認為她孫飛霞嫁了人了,是嫁給了他的朋友彌勒吳,還是自己把她讓給他彌勒吳的,覺得自己配不上她,認為她和彌勒吳才是天生的一對,地造一雙,定會幸福美滿,沒想到事情竟會這麼捉弄人,他對她自動放棄追求,彌勒吳也沒有娶她為妻,竟把她推給了一個她不愛的人為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一切又能怪誰呢?他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當初絕不會做出那麼荒唐的決定,該出手時就出手,幸許她已是自己的妻子。他現在真想立刻找到他彌勒吳,要把她的這些事好好的吿訴他,問他為什麼不娶她為妻,做了什麼對不住她的事,致以招之她恨他入骨,非要用他王憨之手殺死他不可。
這可讓他王憨做了難,彌勒吳是他的朋友,一個頭磕在地下的結義二哥,孫飛霞是他的初戀情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這讓他如何做出抉擇?他也有可能殺了彌勒吳,因為他那當初抹不開情麵給孫飛霞許下了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