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其兒子的皇甫玉龍便繼承他皇甫擎天治病救人的衣缽,精通醫術,救死扶傷,深得武林同道的讚譽。他今天笑問“鬼見愁”鄭飛道:“今天覺得怎麼樣?藥服了沒有?”
“謝謝你啦,皇甫少俠,除了傷口還有些疼痛外,其他的倒還好,藥我當然要按時服用,我想能儘快治愈使身體複原,因為有好多事還需要我辦。”鄭飛語聲中略嫌中氣不足,顯然身體還沒有康複。
“嗯,恢複得不錯,我看你再過十天半月的,你就又可去辦你的事了。”
鄭飛笑謝道:“這還不是多虧你這回春妙手之力嗎?”
皇甫玉龍臉上呈現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靦腆地說:“哪兒話,你太客氣了!那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好……”
鄭飛坐起了身,問道:“老弟,那人去了哪?怎麼一整天沒有見著他?”
“還不是又出去找彌勒吳了,他也真是的,整天忙得不可開交,你就不知道他有多焦急。”
鄭飛歎了一口氣,傷感說:“唉!隻恨我沒幫上忙,反而拖累了他……”
皇甫玉龍安慰道:“這是什麼話?你不用自責,若是這麼說,那我不更是感到無地自容了嗎?我也是他的朋友,隻要有心就成了,何況大老遠的你能趕過來,光你這份熱情,已夠人感動的了。”
鄭飛顯得心事重重,憂鬱地說:“這彌勒吳該不會遭到什麼不測吧?也實在讓我揪心的是,你說為什麼他王憨會突然發神經的下戰書,要約鬥他彌勒吳呢?這不是……”
皇甫玉龍接口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說他們倆是從小一塊長大最要好的朋友嗎?怎麼居然會翻臉弄出這種局麵來?也不知是誰的錯,真是讓人猜不透個中原委。”
鄭飛想了一想說:“我對他們倆的認識也有限,雖然與他們倆共處了幾天,我似乎覺察到他們倆之間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那種不對味,是關於一個女人……”
皇甫玉龍歎說道:“哎!沒想到李二少的事情還沒了,竟又節外生枝,又會出了這種自相殘殺的事,現在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了七月初七的雲晟城的望江樓之會。這還真是讓人傷腦筋的一件事,七月初七日期迫近,偏偏兩個當事人竟連一個也找不到,到底是為了什麼?外人可是猜都無從猜起,令人難以捉摸。”
“但願他能儘快的找到他們兩個,希望能阻止他們的行動,事情說不定還能有個轉機,要不然,在外人看來是一場難得的熱鬨,在我們了解的人來說,無異是一場悲劇,這兩人打鬥起來,傷了誰都不好。哎!這兩個人……”鄭飛想到這兩個人曾經是情同手足的結義兄弟,現在竟翻臉無情,鬨得不可開交,令親者痛,仇者快,自己又無能為力,不禁哀聲歎氣,心裡是這麼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