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霞冷笑數聲,似有把握地說:“我的目的,也隻是要其七大門派聽令既可,其他的江湖幫會,我尚有能力讓他們臣服,隻要有了你這一麵‘羅刹玉牌’,至於另外一麵‘羅刹玉牌’,你也就不必替我操心了。”
皇甫玉鳳沉思良久,憂心忡忡地說:“我......無法做到。”
孫飛霞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反問道:“你無法做到?”
皇甫玉鳳沉悶地說:“是的,我,我無法做到。”
孫飛霞雙眼緊盯著皇甫玉鳳,良久,良久,好像要看穿她心裡到底是咋想的,然後她笑了,笑聲是那麼的刺耳,就像一把尖刀,刺在了皇甫玉鳳的心上,使她不寒而栗,惴惴不安。
孫飛霞威脅說:“難道你就不顧他的死活?難道你就不怕我拆穿你的秘密?”
皇甫玉鳳驚悚不已,美麗如花的臉黯然失色,已是一片慘白,傷感地說:“他若死了,亦為求仁而死,當無憾。而我......我的秘密,也早已隨著我的醒悟和他的死,猶如過眼雲煙,化為虛無......”她長長地歎了一聲,一付痛苦不堪的樣子,緩慢地說:“你......你走吧!我不能改變你的心意,你也不應強人所難阻撓我才對,看在你我相交一場的份上,我求你能網開一麵放了他好不?”
孫飛霞看皇甫玉鳳下了逐客令,站了起來,沒有激動,也不再咆哮,用一種冷酷的眼神看著她,用一種冷靜平淡而怕人的聲調說:“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你,如果說你為了李二少的死而改變了一切,我想你會後悔,因為他很可能還沒有死......”
皇甫玉鳳總感到他沒有死,雖然夜裡常夢見過他,但傳言說他已死,心裡感到憋屈,疑神疑鬼,自己安慰自己,不要聽信江湖傳言,他沒有死,他也不會死,待我查明真像,確認他已命歸陰曹,我也決不苟活於人世。今她聽到孫飛霞之說,不止震驚,而且差些昏倒,無力問道:“你......你說什麼?”
孫飛霞鄙夷的一笑,說:“我說二少他很可能沒死,目前我還不能確定,因為江湖上傳言有人曾看見過他。”
皇甫玉鳳喃喃說:“這......這怎麼可能?”
孫飛霞說:“怎麼不可能?當時有人隻不過看到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首,僅憑手腕的朱砂痣,誰也不敢講那就是他。因為二少交遊甚廣,朋友甚多,再加上二少手眼通天,武功超群,說不定來個移花接木,瞞天過海,自己隱藏於世也未可知。無風不起浪,既然江湖上有二少未死之傳言,那不是望風捕影,可能有此事。”
“我......”皇甫玉鳳已被這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心想,我想他,還怕見到他,因為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唉!我,我該怎麼辦呢?
孫飛霞說:“如果他沒有死,你的秘密總有一天會被揭穿,後果你可考慮清楚......”她停住了話,看了看皇甫玉鳳,接著又道:“你不要以為我在威脅你,至於他皇甫玉龍,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哥哥,畢竟是血濃於水,豬蹄甲子滾一百滾,總還是往裡勾,你總不至於為了一塊‘羅刹玉牌’而犧牲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