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驚恐萬狀,心裡的防線完全被摧毀,不敢有所隱瞞,戰兢兢說:“我......我叫......叫吳有德。”
“有德?我看你該叫缺德才對。”王憨搖了搖頭,抱不平說:“你們烏龜王八蛋也真夠狠,殺了人家丈夫,還要輪奸人家老婆......這世上怎麼有你們這群人渣、畜牲。”
“閣......閣下貴姓?”
“你給我少攀交情,他們成了死人,我保證你也活不了多久,因為天做孽猶可贖,人做孽不可活,留下你是因為我要急著趕路,以及我有話要問你,現在你告訴我,你怎麼會想到冒充他彌勒吳的?”
“因......因為很多人都說我很像他......”
“你見過彌勒吳?”
“見......見過。”
“什麼時候?在哪裡?”
“大概兩年半前,在......在那揚州孫家寨。”
王憨靜聽著,雖麵無表情,但心裡卻是心跳加速,因為兩年半前,他正和彌勒吳及孫飛霞三人在那揚州一帶,為能問個清楚明白,便不著痕跡的又問說:“當時隻有彌勒吳一人嗎?”
“不是,還......還有一個笑起來很美的女人在他旁邊。”
“笑起來很美的女人?”
“是的,那女人渾身滑潤,柔若無骨,真是過癮......”吳有德似乎墜入了一段美妙的回憶裡,便自然而然的順口而出。
像孫飛霞那樣的女人當然令人難忘。過癮?什麼事情能讓一個男人對女人下出這種評論?除非是女人能滿足男人的欲望和要求。王憨為此驀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來,那就是自己和孫飛霞再重逢的時候,她居然會要自己去殺了彌勒吳。對這件事,他始終不相信孫飛霞的話,認為她是因愛不成而對彌勒吳產生了怨恨與嫉妒,因妒火中燒,才對他彌勒吳產生了殺心,以消除她孫飛霞心中的陰影。現在他王憨似乎已經找到了孫飛霞真正要殺彌勒吳的原因答案了。
男人不經意間往往都喜歡說一些自己頗為得意的事情,尤其是風流韻事,於是乎他們往往就忘了“禍從口出”的道理。吳有德也是一樣,當他想起那津津有味的男女之事時,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對那事的垂涎與渴望的性趣。
王憨很技巧也頗感興趣地套問道:“你說的過癮有多過癮?娘的,向你這種成天遭蹋女人的混蛋,恐怕碰到了母豬,你是否也敢上說過癮?”
“我......你,你和彌勒吳是朋友?”吳有德不好回答王憨的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驚慌地問。
王憨漫不經心地說:“不,他曾經是我的敵人,我想殺了他,他也想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