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大木桶中,胤礽的嘴角含笑。
上輩子的他,果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
身為瓜爾佳氏,怎麼可能真的跟赫舍裡氏相處和諧?
可上輩子他愣是沒看出來,石氏對索額圖竟也心存不滿。
以索額圖的行事,除非實在軟弱的依附者,如何能真的對他臣服?
這才闔該是一位大清太子妃的樣子。
胤礽換上練色暗紋寢衣,信步而來。
同他的輕快相比,石晚娉卻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往常再晚,他也不曾留在後院沐浴。
這自然是某一種信號。
狗太子已經為小格格請旨得了名號,她還有什麼理由推拒房//事?
胤礽適時發現了妻子的無所適從,淡淡問道:“可是日子不合適?”
對,葵水!
那就讓他誤會好了。
石晚娉假裝羞怯點了點頭。
誰知狗太子道:“無妨。”
石晚娉:“?”
什麼無妨?
是可以不睡?
還是就算特殊日子,也無所謂?
太子果然狗性不改!
石晚娉心裡再罵,也不可能真的將他趕走。
隻能也先去洗漱更衣。
突然,她想到,練色?
不是說,皇太子胤礽所用之物,在索額圖的攛掇下,皆逾製。
那為何他的寢衣不是明黃、杏黃等天子專用色,甚至都不是更淺的秋香、赤金,而是更接近白色的練色。
這個狗太子,依舊頗有古怪。
直到見太子妃扭扭捏捏上了床,迅速拿被子覆住自己。
更閉上了眼,不敢看他。
胤礽欣賞了一會兒妻子沐浴過後的秀麗容顏,才忍不住輕聲笑道:“太子妃放心。”
“太醫提點過孤,孤知道還沒到時候。”
太子妃出了月子,日子尚且還不足。
惡露怕還是不止。
石晚娉瞬間睜開了眼。
床榻上的男子見狀,輕笑,躺下了。
那你還喪心病狂一直過來?
不想走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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