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你如今之所以停留在劍豪境界，是為了進一步的深積底蘊，以及探索前路。”
李霓裳說話的時候，她旁邊的一個看起來約莫十一二歲的女孩子，卻是時而看向荷塘，又時而偷偷的看向趙成。
這女孩，算起來，算是趙成的小師妹，趙成看了一眼，便知道其實先天劍體。
不過，這倒是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其身上存在一股奇妙的力量，顯然是神話人物的後代，且未過五代。
除此之外，看起長相，和李清夢倒是有幾分相像，大抵是有著血緣關係的。
“沒錯，我觀曆史，發現神話境界被開辟出來已有兩千多年，戰國之前無神話，直到戰國百家爭鳴，各種哲學思潮，才讓這一個境界誕生了。”
“然而，此後兩千多載，竟然都未能超越這個境界。”
“想來，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劍道文明的積累還不夠，神話之後的境界，是真正的質變，可能踏出這一步之後，就可以做到直接以精神乾涉現實，乃至是煉化萬物，化為能量，以鑄就真正的聖胎元神，從此飛天遁地，乃至是浴日沐月，乃至是長生不死，正因為是質變，所以需要的底蘊深厚的可怕，前麵修行，但凡有丁點的缺陷，那短暫的壽元，都不足以支撐其那終極的一躍。”
“而另一個可能，就是路錯了……”
趙成說道。
他其實並不怕積累不夠，他擔憂的是路有問題，雖然他有麵板，哪怕路錯了，也不是沒有改的機會，但代價卻是不小。
是以在不急的情況下，他卻是在探索更多的可能性，劍心之後，一定要鑄就劍魂麼，而不能鑄就其他的東西，乃至是鑄就劍魂的方式，總之，方方麵麵都需要時間探索。
而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你說的兩種可能性，我也思索過，並和一些人探討過，眾神殿的首領，他的思路就很有趣，說是我們現在的路，太過注重精神，而忽略了肉身，肉身看似強大了，但實際上卻變成了一具空殼，隻是一堆堆砌起來的蛋白質和鈣，而生命最早期的時候，可沒有精神自我這種東西，而當時，也正是生命的可能性最大的時候。”
李霓裳說道。
趙成聞言，倒是想到了當初在釋天一家裡遇到的真理會的人，當時對方就開出大條件邀請釋天一，顯然，目前支持這樣觀點的神話人物不少。
想到這裡，趙成的心靈不禁微微一動，自己也該回湘南一趟了，把自己參悟改版的天帝封神術，傳授給釋天一。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參悟各種東西，並未急著回去。
是以，趙成打算待會晚上就走。
至於下午，他下午的時候還有一堂劍道大課要上，他不是聽課的，而是上課的。
劍豪畢業，這是規矩，而畢業後，他便在周岩溪的邀請下，成了青山大學劍道係的教授。
仔細想來，他以前高中的時候同學，這個時間都才剛剛上大一，而他已經成了三大名校的教授了，劇情多多少少有些魔幻。
至於劍道係的那些同學們，想來也是心緒複雜的，之前都還在一起聽課，現在成了聽他講課，不過，趙成倒是感覺，問題不大。
反正那些曾經的同學也打不過他，也不怕他們聽著聽著惱羞成怒，惡從膽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