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皚給了握住‘魚竿’的軍士一個眼神,軍士收到命令,有些不忍地轉動把手,將魚竿下移。
‘魚竿’上的少女魚餌還是毫無動靜,隻是垂著頭看著海麵。
在陸學皚麵無表情的麵孔裡,魚竿繼續下放,直到少女的足尖離海麵僅剩下兩米。
可他那位嫂嫂始終沒有痛哭流涕地朝他求饒,這讓打算拿她取樂的陸學皚分外不爽。
陸學皚哼笑一聲:“看不出來,我這位新嫂嫂倒是挺硬氣。”
‘魚竿’繼續下降,距離海麵隻剩下一米,虎視眈眈的那些大元鯊若是一躍而起,分分鐘可能咬斷少女的腿。
副官想起拆開麻袋時,少女美麗的容顏,他越發不忍,出言相勸:“總長,她畢竟是您嫂嫂,不如就還是算了吧。”
陸學皚笑了一聲:“那你下去?”
副官閉了嘴。
乾淨潔白的手套包裹著陸學皚骨節修長的大掌,修長的手指夾著灰藍色的煙身,他凝神看了穿白裙的少女一眼,朝旁邊掌控‘魚竿’的軍士問道:“她暈了?”
就這點膽子,陸學皚覺得有些沒勁。
軍士搖搖頭,把之前事前鏈接在花滿蹊身上的生命檢測儀拿給陸學皚看:“總長,她她......她睡著了。”
軍艦一時寂靜:“......”
這樣的情況下,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她是心大還是膽大。
眼前無邊的黑色海麵,隻剩下她這一抹白,她無知無覺睡得香甜,全然察覺不到危險。
一口氣堵在陸學皚心口不上不下的。
陸學皚被氣笑了。
很快,他問:“你們這群蠢貨,給她弄了多少藥?”
藥量太大,豈不就是昏睡過去了!
副官垂首,不敢言語,儘管陸學皚給了陸家老宅的安全權限,可是那畢竟是陸家老宅,他們擔心花滿蹊掙紮呼救,會引來麻煩,這用量就沒控製住。
陸學皚從腰後取出手槍,慢悠悠地說:“看來啊,隻能讓她去海裡清醒清醒了。”
副官沒想到陸學皚真的這麼狠心,這位花小姐不過是把宋喜螢小姐拒之門外,言語羞辱了一下而已,他竟然真的就要把她扔到鯊魚群裡,這不就是要她的命!
可他卻也不敢再勸,他隻能無條件服從陸學皚的命令。
藥效漸漸散去,花滿蹊終於在聲聲驚雷中轉醒,一睜眼就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
她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她尖叫著下意識求饒:“彆殺我!彆殺我!我很有錢的!我賊有錢的!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槍口對準她,毫無偏移,為首那人說話時帶著貓逗弄老鼠一般的笑意:“可是,我也很有錢。”
雖然還是隔得遠,天色又昏暗,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樣,這場景......已經清醒的腦子裡晃過書中情節,原主就是被陸學皚給拿來釣鯊魚玩,嚇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