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趴在琴酒身上,手心下方就是琴酒的胸肌,他靜靜地感受著琴酒心臟的跳動頻率,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不放。
琴酒一開始的確有點意外,不過赤井秀一的這個疑問早在他的預料之中,隻是時間和地點跟他所想的不同而已。所以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伸出手用食指抵住赤井秀一的雙唇,不緊不慢地說:“我不能說。這是必須遵循的規則。”
這是什麼隱喻嗎?赤井秀一雙眼微眯,腦中快速地思考著,就算脫離黑道也必須遵守的規則……緘默法則?
赤井秀一張開嘴含住琴酒抵在他唇上的手指,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琴酒倒抽了一口冷氣,無奈地看著赤井秀一氣哼哼的神情,這是因為知道不能繼續往下問了,在出氣?
赤井秀一鬆開嘴,把濕漉漉的手指吐出去,翻身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背對著琴酒用被子把自己裹緊,睡覺。
琴酒看著食指上那一圈兒滲著血的牙印,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去扒赤井秀一身上的被子,“秀一,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赤井秀一一聽就知道琴酒沒真生氣,死按著被子不放,“你不縱容我還想縱容誰?”
這話聽著還挺有道理。
琴酒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下,沉吟道:“唔……”
赤井秀一等了一會兒,發現琴酒那邊沒動靜了,好奇地轉過身,看著他。
然後被守株待兔的琴酒抓住蹂0躪。
兩個年齡加起來已經年逾古稀的大男人開始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打鬨,得虧是樓下不住人,自己一家獨門獨院,要不然鄰居就得來敲門了。
第二天一早,赤井秀一按掉鬨鐘,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隨便套上條褲子,裸著上身去洗漱。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琴酒已經換好衣服,兩個人交換空間。琴酒去洗漱間,赤井秀一在臥室裡的衣櫃裡拿了套衣服出來換好,然後下樓做飯。
琴酒整理好自己下樓之後,去廚房跟赤井秀一一起把他做好的早飯端出來放到餐桌上,開動。
吃完早飯後,琴酒擼起袖子圍上圍裙,打開水龍頭,把盤子衝洗乾淨,放進消毒櫃。赤井秀一去FBI上班。獨自一人留在家裡的琴酒上二樓書房,打開電腦,登錄暗網,看了看有沒有合心意的賞金任務。
普通的一天就此開始。
就算BOSS給琴酒留下了他和莎朗溫亞德對半分之後依舊花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遺產,琴酒也沒打算坐吃山空。他對於掙錢倒是沒什麼概念,畢竟還在組織的時候,BOSS包吃包住包一切還月月給他發工資。從拿到代號以後,琴酒就從來沒缺過錢,拿到代號之前他也沒有花錢的地方。
錢從來不是重點,但是武器老不用是會生鏽的。琴酒可不會荒廢自己的身手,但他又不想再給彆人打工,處於灰色地帶、自由度極高的賞金獵人是個好選擇。
他和赤井秀一聊天的時候,對方也覺得這個職業挺適合他的。不過赤井秀一也提醒他等官方這邊的身份解決好了再說,在籍特工去做了賞金獵人,聽起來還是像去臥底的。
正好最近也沒有什麼感興趣的任務。
琴酒關上內網,起身下樓,歇一歇也沒什麼。
組織裡的人都有自己的愛好。畢竟黑衣組織的人也是人,被稱作千麵魔女的貝爾摩德的愛好和普通女性也沒什麼區彆。
琴酒的愛好也很普通,聽音樂、看電影、看電視節目,總之都是自己在家就能乾的。沒辦法,他警惕心太重,在外麵不能放鬆自己。
至於網絡遊戲之類的,女性向的他不感興趣,男性向的……遊戲內容跟工作內容區彆不大。
琴酒還在組織的時候,一顆紅心向BOSS,每天沉迷搞事,隻有工作才能讓他快樂。但經過在九頭蛇臥底的三年,他也習慣了適當的放鬆自己。臥底三年,學會偷懶了,這找誰說理去?
要是讓臥底的時候殫精竭慮的赤井秀一和降穀零聽見,這兩個估計能摒棄前嫌聯手揍他一頓。
琴酒從樓上下來後,坐到客廳的沙發裡,打開電視,用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了一圈兒台,沒找著想看的。他掏出手機上網上搜了部感興趣的電影,投屏到電視上看完。簡單吃了頓午飯後,琴酒又陷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
明明赤井秀一在家的時候兩個人也沒乾什麼正事,但是從來沒覺得這麼無聊。
琴酒把能做的事在腦海裡一件件列出來又一件件刪除。
戶外運動先排除,神盾局那邊還沒把他的身份處理完,尼克弗瑞親自警告他這兩天安分點彆亂跑。雖然他不怕尼克弗瑞,但要是對方一怒之下決定卡他的辭職也很麻煩。他討厭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