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麵對著兩雙墨綠色的眼眸,在心裡哀嚎工藤新一不靠譜,好歹是一起來的,你也不問問我要不要一起走!
世良真純往沙發裡縮了縮,同樣的墨綠色眼睛對著琴酒發送求救的光波,被無視,又看向赤井秀一,“秀哥……”
你連求救都先看琴酒,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然而還是敗在妹妹可憐巴巴的眼神下。赤井秀一扶額,看向琴酒,“Gin……”
琴酒挑了挑眉,抬手捏了捏赤井秀一的耳垂,起身上樓,把客廳留給這兩兄妹。
兩個人在家裡流氓……咳咳,散漫慣了,摸摸蹭蹭、摟摟抱抱、抱著蹭都是常事,何況隻是捏一下。赤井秀一連臉都沒紅,還順勢給琴酒飛了個眼神。
被喂了滿嘴狗糧的世良真純替她哥臉紅了。
赤井秀一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世良真純的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費解地問:“真純,你想什麼呢?”
世良真純雙手捂著臉,鬱悶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幽幽地說:“在單身的妹妹麵前秀恩愛,最討厭了!”
赤井秀一失笑,手指彎曲敲了一下世良真純的腦門,“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才沒有胡思亂想!”世良真純反駁道。
“那你先說,你跟Gin有什麼秘密?”赤井秀一在心裡補充,琴酒自己都不知道。
“嘿嘿嘿!”世良真純笑眯眯地說,“秀哥你去問陣哥啊!”
“彆皮!”赤井秀一臉一沉,展露了身為大哥的威嚴,“快說。”
世良真純抿了抿嘴,“就是陣哥辭職的事。他是為了你吧!”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地問:“然後呢?”難道琴酒的真實立場被看出來了?不應該啊!
世良真純困惑地看了赤井秀一一眼,“什麼然後?你是問因為‘不問不說’政策取消後被殃及的那些人嗎?”
赤井秀一:……
他鬆了口氣,“你是因為這個才覺得琴酒是為了我才辭職的?”
“不然呢?”世良真純疑惑地問,“難道不是因為這個嗎?”
“是。”赤井秀一麵不改色地肯定道。
世良真純瞥了他一眼,不服氣地嘟嘟囔囔道:“這種私房話你們私下說不就行了,乾嘛來逼問我……”
赤井秀一胡嚕了一把她的頭發,叮囑道:“早點休息。”
世良真純看著迫不及待地上樓的赤井秀一,對著他的背影扮了個鬼臉,“重色輕妹!”
“就因為這個?”琴酒嘴角微抬,手上摟著赤井秀一的腰。
“是啊!”赤井秀一坐在床上,把臉埋進琴酒的頸窩裡蹭,“就因為這個。恭喜你在真純眼裡是個情聖了!”
‘不問不說’政策被取消這件事鬨得很大,一萬多軍人被開除軍籍,惹怒了美國隊長,結果美國隊長當眾出櫃,並宣布他的愛人就是鋼鐵俠。
現在國會那群人快要忙瘋了。
反正美國隊長有名,托尼斯塔克有錢,讓他們折騰去吧。
琴酒的兩隻手在赤井秀一身上亂摸,“我不是嗎?”
“是是是,你是。”赤井秀一拍掉他的手,世良真純就在隔壁,他可沒有讓人聽這個的愛好,怎麼也要等真純睡著了才行。“說正事。”
琴酒把手放到赤井秀一的腰上,不再亂挪,問:“什麼時候去英國?”
赤井秀一靠在他肩頭,打了個哈欠,“等批複下來,我就帶組過去。”
原本他解決了黑衣組織,從日本回來就應該升職的。後來拖了一段時間,他又調職去了神盾局。從神盾局回來之後,他直接就跟原本的上司詹姆斯布萊克平起平坐了。
FBI裡部門眾多,負責有組織犯罪的也有很多不同的小組。之前黑衣組織的案子就是詹姆斯布萊克帶的組負責的,現在‘動物園’的案子輪到赤井秀一帶組了。
赤井秀一原本還因為不想坐辦公室,對升職有點排斥。後來一想,琴酒在組織的地位不高嗎?不還是親力親為。大不了就是挨罵寫檢查唄,反正他也不在乎。
兩個人聊了聊分派屬下,又聊了聊MI6——這個琴酒熟,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對手嘛。當初都是臥底,琴酒就能直接看出來是FBI、CIA、MI6,還是日本公安,經驗豐富。
聊著聊著赤井秀一的聲音漸漸減小,琴酒微微側頭,垂眸一看,某人已經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消耗的體力過多,今天早上又被吵醒睡眠不足,然後又忙著頭腦風暴了一天,太累了。
琴酒輕手輕腳地把赤井秀一身上的衣服扒掉,人塞進被子裡,起身去關燈。赤井秀一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上摸了摸,“Gin?”琴酒關完燈,三步並兩步回到床上,把人摟進懷裡,“我在。”
夜色漆黑,月色朦朧,一夜酣眠。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
抱歉,今天心情不太好,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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