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補刀,“掩耳盜鈴。”
降穀零險些被噎死,“黑澤你怎麼一點舊情都不念!”
赤井秀一似笑非笑地說:“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還有舊情?”
身陷修羅場的無辜的工藤新一:……
“那個……”他麵對著三個人犀利的目光,虛弱地開口道,“宮野還等著呢!”
赤井秀一眼也不眨地說:“看來隻能改天再收你的禮物了,降穀。”
“誌保那邊你自己一個人去不就行了嗎!”降穀零沒好氣地說,“你倒真不覺得尷尬!”
赤井秀一眉頭微皺,猶豫了。
“去吧。”琴酒掃了一眼降穀零和工藤新一的神色,對赤井秀一說,“我在這兒等你。”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咖啡廳,就是之前降穀零打工的那個。
降穀零眼睛一亮,一本正經地說:“正好,我把禮物拿給你。”
赤井秀一眼皮一跳,看到降穀零對琴酒這麼熱情,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帽子的顏色,但是看看工藤新一的神情,“那我先過去了,一會兒見,Gin。”
“啊。”琴酒應了一聲,四個人就此分道揚鑣。
赤井秀一跟著工藤新一來到阿笠博士宅,他看著亭亭玉立的宮野誌保,欲言又止。
宮野誌保和他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淡淡地問:“我要去看姐姐,你去嗎?”
赤井秀一注意到宮野誌保手邊的桌麵上放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好,我跟你一起去。”
咖啡廳裡,琴酒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坐在他對麵的降穀零,冷聲問:“你打算拖我多久?”
“哈哈!”降穀零乾笑兩聲,“也是認識好多年的老熟人了,彆這麼冷淡嘛!”
琴酒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降穀零了解他的性子,也沒不識趣的沒話找話。
兩個大男人一人麵前擺了一杯咖啡,坐在咖啡廳裡相顧無言。
過了一會兒,降穀零有點扛不住了,不是他沒耐心,這家店的梓小姐認識他,已經奇怪地往過看了好幾眼了。
“黑澤……”
“說起來,”琴酒打斷了他的話,問,“賀禮呢?”
降穀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是,你都知道隻是把你們兩個分開的借口了,還要賀禮?
琴酒淡定地回視。
降穀零一臉無語地從咖啡廳跑到便利店買了個信封,塞了三萬日元進去,回來把信封遞給琴酒,吐槽道:“你可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恩。”
降穀零看著琴酒收錢的表情,這要是讓他的同事看見估計要以為他是在和線人接頭。
琴酒看著降穀零,突然來了一句,“你知道宮野誌保是赤井秀一的表妹嗎?”
“啊?!”
“阿嚏!”
墓園裡,赤井秀一和宮野誌保同時打了個噴嚏。赤井秀一說:“要是你覺得冷的話……”
“我不冷。”宮野誌保和赤井秀一並肩站在宮野明美的墓碑前。宮野誌保蹲下身子,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看著照片中那個笑如春花的女子,“我不能原諒你,赤井秀一。”
“我知道。”赤井秀一冷靜地說。
宮野誌保吐出一口氣,“但我也不恨你。”她站起身,微微抬頭直視著赤井秀一,眸如晨星,“害死姐姐的不是你,也不是我,是那個罪惡的組織。”
赤井秀一語塞,“誌保……”
“我不恨你了。”宮野誌保的裙擺在風中飛舞,她麵色冷靜,“但我不會跟你們做朋友。”
“恩。”赤井秀一的唇邊露出小小的笑容,眼中有欣慰,也有釋然,“我明白了。”
宮野誌保微微垂眸,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你也不用擔心我,我有男朋友照顧了。”
赤井秀一挑眉追問:“誰?”
宮野誌保抬起眼眸,用手捋了捋耳邊的碎發,“你認識的,降穀零。”
赤井秀一:笑容漸漸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看完昨天的評論後我的第一反應——
透子:你們這群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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