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頭車上的秦占天倒吸一口冷氣。
他確信，自己看到的絕不是什麼黑科技，那就是赤裸裸的道法，而那把古刀，它絕對是一件法器。
後方車輛內，黃洛眼神疲憊，他回頭看向秦離，“那把刀是誰送來的？”
“那是我父親的藏品。”
“原來是這樣……”
“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那居然是一件法器。”
“這世界是不是不太真實？”
黃洛自言自語著，並沒打算詢問，不過秦離卻給出了回答。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直到我見了許多物理學家之後，我們的世界無比真實，擁有一切的可能性，但作為人類，我們的局限導致我們根本無法看清這世界，虛擬世界中的一切，隻不過是現實世界的投射，而並非天馬行空，毫無現實依據的想象力，人類，從來沒有想象出過著世界不存在的東西。”
“是嗎？”
“你曾經想到過，自己會成為一名基因改造戰士嗎？”
黃洛搖搖頭，露出苦笑。
他是這世界唯一一個基因改造戰士，隻不過，從成果上來看，有些失敗。
黃洛想了想，並不認為這例子能說明什麼。
秦離笑了笑，“你能想象出，什麼是無嗎？”
“無？”
“什麼都沒有。”
黃洛有點茫然。
秦離說道：“無，什麼都不存在，甚至不存在你，不存在思維，但那種狀況，我們無法想象，我們能想到的，統統都是現實世界中擁有的東西，無論你多麼天馬行空，都無法想象出一種完全脫離經驗之外的東西，所以，大膽一點，但凡你能在虛擬世界中看到的東西，現實世界，必定也存在相應的東西，隻不過，可能還未實現，或者已經遺失，就比如說，科技可能是還未實現的內容，而修仙可能是已經遺失的內容。”
“好吧。”
黃洛承認，這說法他無法反駁。
不過，他有點好奇，秦離為什麼會開始思考這些問題。
但仔細想想，也不奇怪。
畢竟，她是從虛擬世界中爬出來的，而且，是最後一批，其中過程，必定九死一生，而危險的經曆，有可能會讓人變得思慮過度，試圖思考一些曾經從不關心的事情。
“從現在開始，我們應該沒有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