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敏感,城防也太強。
不想因一時貪戀而嚇到她。
“今晚是怎麼回事。”陳敬淵沉聲問。
梁微寧怔怔回神,撇開眼,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就是在餐館吃飯時,看到一群人衣服裡藏了刀,手癢,用手機偷拍一張照片,恰巧被對方發現。”
過程略複雜,她隻簡單講述一遍。
雲淡風輕的口吻,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局外事。
陳敬淵靜靜聽完,眯眼:“主動往前湊,喜歡刺激?”
“不是,當時腦子短路,行為不受控製就那麼做了。”
後悔已來不及。
終究從女孩臉上看到一絲後怕,陳敬淵神色緩和,溫聲囑咐:“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就表明身份。”
“什麼身份?”梁微寧仰頭看他。
男人沒說話,視線深沉掠過女孩柔美精致的眉眼,淡漠啟唇:“我的秘書,港區沒人敢動。”
略帶冷意的低嗓落入耳裡,牽引著梁微寧心臟輕輕鼓動。
他的意思是,‘陳先生’三字,便是她今後行走於港區的保護傘。
可這把傘,能護她多久。
靜默間,陳敬淵又問:“做家教的事,考慮的如何。”
家教。
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沉默一陣,她說,試試吧。
這句話,女孩聲音明顯弱下幾分。
看她似乎不太情願的樣子,陳敬淵輕抬唇角:“不想,就不必勉強。”
梁微寧搖頭:“不勉強,多一份收入,儘快攢夠錢也好。”
捕捉到她話裡的重點。
“梁秘書想儘快攢夠錢,然後,早日另謀高就。”
男人語氣毫無情緒起伏,但足以令聽者惶恐。
她心裡一凜,想到上次在辦公室自己信誓旦旦的職業規劃,連忙解釋:“不是的,陳先生想多了。”
陳敬淵落目定定對上女孩澄澈認真的眸子,喉嚨碾過慢條斯理的漫意,“有沒有可能,是我想少了。”
“......”
徐晝處理完費用上樓,站於門外暫候幾秒,聽到裡麵有隱約談話聲,他才敲門進去。
向男人彙報,薄扶林打來電話,說小少爺不肯睡,等著陳先生回去抽查功課。
氣氛恢複正常。
梁微寧拿著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