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來靠過來看了看，說：“這是準備給伯父伯母寄東西呢？”
林冬至笑了笑，沒有說話，狼群上次送給她的麅子，經過知青們的處理，已經被割成一條一條的，全部風乾了。
上次她假說要寄給林家，其實已經打定了主意，隻寄三分之一給林家，其餘自己私藏起來自己悄咪的吃，這次王清任突然要走，林冬至沒有來得及準備太多，就拿出了一半的風乾麅子肉給他壯壯形色。
好歹也算下鄉一趟，回去總得有點留念不是。
至於其他的，林冬至準備了些蘑菇之類的乾貨，也算她這個當徒弟的心意。
冀來看見林冬至不說話，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你是給牛棚那個。”
話沒講完，自己捂住嘴看了看四周，但是又覺得沒有了必要，儘量壓低聲音和她說：“是給王清任的嗎？”
林冬至點點頭，以示肯定。
冀來感慨地說：“說起來你這個當徒弟的還真是孝順，三天兩頭的給他補身體，要不就憑這個勞動量，他的小身板早垮了。不過人家也算是負責敬業，硬是把你教成一名人民教師，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林冬至笑笑，看了看冀來，眼前一亮，她試探性的問他：“王老師說今後學習會很重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牛棚那裡請教請教問題，好好學習學習。”
冀來雙手作揖，向著林冬至連連告饒：“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吧，我可不是學習的料子，就讓我繼續上工勞動吧，我確實不行。”
“哦。”林冬至失望的收回了眼神，如果可以，她確實想讓自己的小夥伴們都能提前好好學習，打個完美的時間差，彎道超車，抓住恢複高考這條路徑，第一批順利上岸回城。可是人家不願意學，她還能逼著他學習嗎？牛不喝水強按頭，還是算了吧。
冀來看到林冬至失望的眼神，有心改口，可是想想艱苦的學習忍了忍還是沒有說出口，他轉身就把幾個兄弟給出賣了。
“我回去問問巴圖他們，看看他們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