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秦景然的四個男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花襯衫伸手指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麻煩秦小姐和我們走一趟!”
“我為什麼要和你們走?好像欠你們錢的不是我吧?”秦景然雖然被圍在了中間卻一點也不顯得慌亂,反而一臉的鎮定自若。
花襯衫看著秦景然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隱隱的不安,他衝著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不用廢話了,直接動手。
幾個男人收到花襯衫的暗示,衝著站在包圍圈中間的秦景然圍了上去。
秦景然伸手入兜,掏出一個什麼東西,轉身就衝向花襯衫。
花襯衫下意識的伸手準備抓住秦景然,在他想來,對付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人一入懷他就察覺出不對了,隻見他眼中柔弱的小姑娘目光淩厲,手中動作也不含糊,向著他的腹部連插了四五下,緊跟著他就感覺到一陣劇痛在其他兄弟錯愕的目光中轟然倒地。
趁著其他人呆住的瞬間,秦景然痛快利落的衝向臨近花襯衫的另一個人,又是幾刀下去,人又倒下了一個。
剩下的兩個人一臉驚訝的看著秦景然,就看見她手握一把小刀,刀頭帶血,顯然是真的捅進過人的身體。
而地上躺著的兩個人正雙手捂住腹部,痛苦的抽搐,卻不見有多少血流出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又向著秦景然緩緩的逼了過去。
秦景然雖然拿刀的手很穩,但是她的心確是抖的,她知道他們已經有了防備,她要是想再次得手恐怕是有點困難了。
可惜……秦景然歎氣,這個身體反應速度顯然沒有經過鍛煉,要是以前雖然不會什麼功夫,可是因為保持體型常年混健身房的自己在剛才那段時間最少還能再放倒一個,剩下一個自然也就不足為懼了。
看著慢慢向自己逼近的兩個人,秦景然暗自發愁,對付一個另一個就有足夠的時間打暈自己了,更何況旁邊還站著虎視眈眈的王玉翠母女倆。
就在這個時候,巷子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要是你們我就不會和她動手,你說是五刀不大量出血,還能叫人喪失戰鬥力比較難?還是一刀插到你大動脈上比較難?人家顯然是手下留情了。要真是鬨出人命,你們四個大男人將一個女人堵在小巷子裡,我要是法官最多判她個防衛過當,沒幾年出來就又是一條好漢了。無論你們老板是誰?給你了多少好處,我個人覺得都沒你一條小命重要,你們覺得呢?”
兩個大漢猶豫的看著巷子口,隻見巷口的光亮處站了兩個穿著網球服的男人。
其中一個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右眼尾有一顆小小的朱砂痣,耳朵上帶著一對鑽石耳釘,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這個男人正倚在牆邊,一手拎著兩個網球袋,濕透的衣服貼在他精瘦的腰身上勾勒出腹肌的輪廓,此刻他冷著一張俊俏的臉蛋注視著地麵,顯然站到這裡不是他情願的。
至於另一個矮一點的也最少有一八五了,雖然長相斯文俊秀,但看身材也是勤於鍛煉的,此刻他正堵在巷子口,顯然剛才說話的就是他了。
看樣子他們兩個今天的任務是注定失敗了,有這兩個人在,再加上巷子裡那個武力值爆表的女瘋子他們得手的幾率不會比零高多少。
這兩個男人一出現,秦景然就呆住了,重生以後她想過她和墨栩也許會在片場相遇,也許會在頒獎典禮上相遇,甚至都想過過一陣子找人弄來他的行程跟他來個偶遇。但是還真是沒想到會在重生的第二天,一個幽暗的巷子裡,就這麼相遇了。
反射性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秦景然一陣絕望,她為了迎合許教授的喜好,穿了套特彆保守的衣服,圍的她那叫一個嚴嚴實實。而且她剛捅了彆人幾刀,雖然部位算的很準出血量很少,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些許血跡,再加上她手裡帶著血跡的掌中刀,整個人的形象就是一個報複社會的女瘋子。還是見誰捅誰的那種!
“你們要是再敢動手,我可是不會視而不見的,你們堵住的那個人是我師妹。”看見兩個大漢明顯猶豫了起來,巷子口站著的男人繼續分析現在的情況給他們聽。
在幾個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王玉翠母女倆悄悄的從巷子的另一頭溜走了。
兩個大漢眼見帶頭的王氏母女倆都溜走了,自然也不想久留,和巷子口的兩個男人示意了一下,也架著自己的同伴撤走了。
看見秦景然明顯已經脫離了危險,墨栩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蘇靖言一把拽住了,“千萬彆走,對我這個師妹很厲害的。是許一刀最得意的門生,以後你要整容就找她,雖然她混娛樂圈,但是她師兄很多的,技術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