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殺青了嗎?還有彆的戲要趕嗎?”廖月的言下之意非常明顯,她還有戲要拍都沒走,秦景然一個都殺青了可以休息的人憑什麼要走。
墨栩聽見廖月的話,眼角上挑,本來就被秦姐姐掃了眼線加強了線條的丹鳳眼更顯妖異,看的廖月都呆住了。
“你是蘇姨的女兒,就算這個宴會不是你舉辦的,你也勉強算半個主人。我從沒聽說過宴會途中主人先行離開的。同樣的道理,我也從沒見過哪個主人堵在門口不讓客人走的。”
看著周圍雖然站的遠卻三三兩兩徘徊在周圍的人,秦景然在心中為這位蘇家嬌女點了一排的蠟,再看看遠處漸漸走近的蘇芊芊,心中的蠟由一排變成了兩排。
孩子不省心隻能大人出麵排解了,看見蘇芊芊的廖月就像被欺負了看見家長的孩子,馬上就委委屈屈的迎了上去。
“媽,你看墨栩啊!我好心留他參加舞會多認識些朋友,他居然說我。”廖月搖著蘇芊芊的胳膊撒嬌,作為同樣二十三歲的女人,秦景然表示佩服,這麼惡心的動作她真心做不來。
“好了,好了,彆撒嬌了叫彆人笑話,”蘇芊芊不著痕跡的將被廖月抱著的手臂抽了回來,對著墨栩說,“蘇姨舉辦的舞會還是挺好玩的,你就留下來玩玩吧,就當陪陪小言了!”
墨栩一向欣賞蘇芊芊這個長輩,她具備了他那些年對於小姐姐成年以後樣子的各種向往,獨立,堅強,果斷,活脫脫就是小姐姐長大以後的樣子。因為移情作用他在她麵前向來聽話,聽見她這麼挽留自己自然不好拒絕,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救駕來遲的蘇靖言被墨栩瞪了好幾眼,他表示自己非常無辜,他一聽說小墨被廖月堵在了大門口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沒想到還是來遲了一步。
無奈的攬著秦景然的腰,墨栩跟著那三個人往回走。反正一頓折騰下來,拍賣會也接近尾聲了,舞會開始以後再借機溜走好了。
幾個人自然不好再回到座位上打擾彆人,隻能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角落坐著。蘇芊芊作為主人家自然不可能什麼事也不乾,專心在這裡陪幾個小輩,隻是警告了廖月一下叫她彆再任性,然後就走了。
等到看不見蘇芊芊的背影了以後,廖月才高興的對墨影帝說說:“墨栩,我聽江一木說了,你為了捧我給他出了個特彆好的主意,謝謝你!”
墨影帝很想懟回去說你彆自作多情了,捧你隻是順便,他隻是受小姐姐所托調查一點事情罷了。但是他不敢說,真不是他慫,他就是怕多嘴耽誤小姐姐的事。
看著墨影帝一副憋屈大發了的小樣,秦姐姐伸出手捏捏墨影帝的手。看著高興起來的墨影帝她鬆了口氣,作為一個身高一九零的“巨人”做出那種委屈的小表情真的叫她壓力山大。就算他體型勻稱,那也不行!
同樣感覺到壓力的蘇靖言沒話找話的問出他剛聽說的八卦,“聽說你新簽了個合同,過幾天你就進組了。那畢業舞會還參加嗎?”
本來就不想參加,答應參加隻是想追墨影帝的秦姐姐聞言心都沒走,直接說:“不參加,我沒時間不會跳舞。”
想著當時答應的無比痛快的秦景然,蘇靖言覺得自己就是那個過河以後被拆的橋,卸磨以後被殺的驢。不過隻要秦景然不去禍害學校的那群男生,他也算圓滿完成任務了。
“沒想到你居然和哥哥是同一個學校的,你和哥哥一個專業嗎?”廖月好奇的問,神色天真無辜,好像真的就是好奇而已,“醫學院很少有學生會混娛樂圈。”
娛樂圈整容現象多如過江之鯽,每一個醫學院出來的高材生都會被問到某某某是否整容過的問題。這個問題在混娛樂圈的醫科生眼裡,殺傷力不亞於我和你媽掉河裡你先救誰?
說實話必然是得罪人的,但是要是說假話,那麼不好意思,你從此以後就要燒香拜佛的祈禱,這個人千萬彆被人發現哪裡整容了。要是被發現了,那麼做偽證的醫科生就是人品低劣,撒謊成性,簡直是不能更苦逼。但是也有例外的,護理專業的就是加分項,畢竟哪個男人還不能有點製服夢想嗎?
所以娛樂圈私底下的規則就是凡是和整容有關的醫學專業,是不可能有朋友的,這是秦景然不知道吃了多少悶虧以後得到的血淚教訓。當然如果家世牛到蘇靖言這樣,就算你是整容醫生,也多的是人貼過來交朋友,也沒有記者敢問你那個問題。
“我和師兄不是一個專業的。”秦景然回答的很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