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久安很年輕,她抽煙酗酒熬夜,做儘揮霍身體的事,但她這張臉這個身體還是嬌嫩,男人沒有憐惜她初經人事,直至半夜饜足,才從她身上離開,倚著床頭抽事後煙。
他低著頭,女人的腦袋靠在他腰間,海藻一樣的發絲鋪散在被單上,他的一隻手偶爾會摸一摸她潮紅未退的臉頰,指尖觸感很好,他便有些流連,摸到她麵頰乾了的淚痕,他眯著眼又抽了一口煙。
情事過後的男人嗓音低沉而帶著啞,“鬱小姐,保證金是一大筆錢,你出的起?”
黑夜將聽覺放大,他聲音裡的一絲嘲弄也不能幸免地一同放大,鬱久安身體疼的厲害,抓住他的手,說:“應該可以……我還有一筆錢放在我的投資顧問那裡,他說錢拿去做空債券了,我也不太懂,不過他很厲害,一定賺錢了,不夠的話我和他要錢,肯定就夠。”
他慢悠悠吐了個煙圈,“我很貴的。”
她腦袋動了一下,即便在黑夜裡,望著他的眼眸也發亮。
“我算過的……我應該有一千多萬呢,夠了。”
他笑了,捏捏她的臉,“小富婆,也不見你是女強人或者哪家千金大小姐,你錢哪來的?”
她麵色驟變,頭一下子低下去,心口有些難受,她說:“我媽留給我的……”
頓了頓,“給你交了保證金,然後我買個房子,你就和我一起吧,我養你。”
“行啊……”他俯身,在她鼻尖吻了下,“隻要你養得起,我可過不了窮日子。”
鬱久安沒說話,主動去吻他的唇。
男人留到天微微亮起的時候便離開,鬱久安有聽見門的聲響,但她渾身難受實在動不了,緩慢地翻身之後便又陷入沉睡。
男人下樓,步行過一個街區外,才在停車場打開一輛蘭博基尼車門坐上後座,前座上除了助理徐傑,還有一個人,是“迷音”會所娛樂部的楊經理。
掛個經理的名,其實就是個拉皮條的,帶著一堆所謂的少爺和公主在會所做皮肉生意。
楊經理怯生生地回頭看著後座上的男人,“韓先生,鬱小姐說要交保證金給您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