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過去的信息無人回應,接下來的兩天,鬱久安在迷音對門一家咖啡廳守株待兔。
她本來就是無業遊民,時間是大把大把的,但是每天保持一個姿勢看著對街的會所門口,脖子梗的難受,不時的也會走神,想想那個無比勢利眼的男人在哪裡。
盯了幾天,不巧遇到來買咖啡的楊經理,楊經理有些看不下去地告訴她,“鬱小姐,會所除了正門之外還有兩個後門的啊,你這樣坐著沒用的。”
鬱久安很受打擊,央著楊經理給nate打電話,結果對方一聽就連咖啡也顧不上拿就走了。
這一天又傻乎乎坐到晚上,沒想出辦法,對麵會所金碧輝煌,有彩色的光影在她眼眸裡麵晃,那裡很熱鬨,而她形單影隻。
手機裡依舊沒有回複,她看過一眼,忽然煩躁又難受的無以複加,起身拿著包,走出咖啡廳,就往迷音去。
楊經理看到她的時候頭皮一麻。
以為她又要來問韓瑾修,結果她在大廳裡找了位置坐下,除了酒之外,還要了……
一個少爺。
坐平台的那種,陪著她喝酒。
以前鬱久安的做派是比這鋪張的,總是一個包廂,叫幾個少爺陪。
楊經理看著那個少爺坐在鬱久安旁邊,給韓瑾修打了個電話。
這事兒是韓瑾修交代過的,他也不敢怠慢,如實彙報了。
韓瑾修在電話裡麵沒有什麼太大反應,隻說知道了,楊經理也摸不準是個什麼情況,掛了電話回到大廳一看,幽暗角落的沙發上,鬱久安正摸那個少爺的臉。
他想,韓瑾修這個偽少爺,眼看是要失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