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韓瑾修抽了口煙,不屑地笑,“在我眼裡都一樣。”
唐硯腦子一熱,忽然脫口而出一句:“那鬱久安呢?”
問出這個問題,唐硯眼底帶著濃濃的玩味,他留意到韓瑾修抽煙的動作有個很微妙的卡頓。
但很短暫,韓瑾修抬眸神色依舊淡然,“你都說是智障了,當然和彆人不一樣。”
不等唐硯多說什麼,又問了句:“智障的錢你到底賺不賺?”
唐硯內心掙紮了一番,最後宣告掙紮失敗,將那份協議收起,順便隨口問了句:“你和關知嫿什麼時候訂婚?”
手裡的煙燃到儘頭,韓瑾修在煙灰缸滅了,不答反問:“鬱久安這個項目到一月能不能出結果?”
唐硯思忖了下,“差不多。”
韓瑾修點了頭,“訂婚大概也就那個時候。”
……
除卻關宅,關知嫿另外有一個很隱秘的住處,隻有關係很好的朋友和經紀人知道,韓瑾修去過幾次,是江北區的一座小複式,小區保全做的很嚴密,也不用擔心記者和狗仔。
韓瑾修到的早,是打算早些吃過飯就走的,然而飯後他被關知嫿拉著看電影,一下子磨蹭到了十一點多。
關知嫿選的是一部尺度不小的法國愛情片,不乏有男女主很激情的鏡頭,關知嫿抱著抱枕靠在男人肩頭,在看到這種鏡頭的時候會偷偷去瞄他。
然後她看到他心不在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
她很掃興,於是不太沉得住氣,“你在等誰的電話?”
韓瑾修隨手將手機放在一邊,“沒有。”
以往到這個點,鬱久安一般已經給他發信息或者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會回去了。
之前連續數日都是短信轟炸,可是今天這一天,鬱久安那邊實在是安靜的出奇。
他視線回到屏幕上,就見片子裡的男女主已經糾纏在床上,安靜的房間裡隻餘下電視裡傳出的喘息和嬌吟。
耳邊突如其來溫熱的氣流,關知嫿仰頭湊在他耳邊,手攀在他肩頭,小聲地問了句。
“瑾修……今晚留下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