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經這個毛病可大可小,嚴重的是真的要痛死人,鬱久安就屬於這種。
大半夜的,韓瑾修聽過醫生的話,出去在24小時便利店買紅糖和暖宮貼,回去的時候看著手中的東西,暴躁的想罵人。
他曾幾何時做過這種事。
經期用藥也不能太多,醫生隻給鬱久安開了一點口服藥,讓她在急診科的臨時病房躺著,鬱久安吃過藥,疼痛還是間歇性一陣一陣地來,她抱緊自己縮在病床上,不多時看到門被推開,進來的是臉黑沉沉的男人。
韓瑾修拿著暖宮貼不知道從何下手,直接扔給她,然後他去給她衝紅糖水。
等他衝好了回來,鬱久安還虛弱地躺在床上,動作沒變,那片暖宮貼包裝完好依舊在床上。
他想走了。
可是視線落在鬱久安蒼白的小臉上,腳步又沒動。
她闔著眼眸,呼吸是薄弱的,兩鬢的汗水濕了幾縷發絲,黏在臉上。
他將水放在櫃子上,坐在病床邊把暖宮貼拿到手裡研究了一下說明,而後抬手拉開她環著自己的手。
她睜眼看他,“乾什麼……”
他將手裡暖宮貼在她眼前晃了下算是作答,然後很快撕開包裝,手摸進她衣服裡,給她貼上了。
貼完用手摸了摸,確認平整了,手收回來,端起那杯紅糖水,還有些燙,他吹了一會兒,將杯子端到鬱久安跟前,“喝一點再睡覺。”
她這會兒倒是乖,就著他的手啜了幾口,溫熱的紅糖水入腹帶來一絲暖意,小腹那裡的暖宮貼也熱烘烘的,她躺回床上,這一天被疼痛消耗掉太多體力,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早,在濃重的消毒水氣味重醒過來,鬱久安視線晃了晃,最後落在床邊的椅子上。
韓瑾修坐在那裡,姿態閒散靠著椅背,手指間正轉著一支未點燃的煙。
按理說病房是不讓抽煙的,他覺察到她目光,瞥向她,就見她正盯著自己手中的煙,他問:“想要嗎?”
她點點頭。
他手往前,煙在她眼前打來回,她的手剛過去,被男人伸出的另一隻手拍了一下手背。